過了短暫的尷尬期之後九門眾人從頭頂上的窟窿一個接一個的跳了下來。

隨後,吳澤就眯著眼睛發現了不對勁。有很多夥計行動特別遲緩,齜牙咧嘴的,感覺很痛苦。

定睛一瞧,只發現那些夥計脖頸上,手腕上都冒出瞭如乾屍身上的藤蔓一般的植物。它們狠狠的紮根在血肉中茁壯成長。

一直打量著吳澤的黑瞎子和張起靈自然而然的就感受到了吳澤的目光。

黑瞎子打趣的對吳澤道

“誒嘿~達傑拉澤老闆有辦法治?”

原本他是沒有期望得到回應的,在他看來這些夥計早就被判了死刑。在什麼時候死去,只是時間問題。

但出人意料的是,吳澤簡略的回答了

“可以。”

黑瞎子詭異的停頓了一下,繼續換上更熱情的表情讓開身子使這些被感染的夥計露出來說道

“您請~”

而這些被感染的夥計,在聽到這話之後,激動的眼淚都快流下來。

其中一個一個箭步跨到吳澤面前趕緊將感染的地方露出來給吳澤看。

吳澤看著這生機勃勃的嫩芽給江瀾一個眼神。

江瀾會意,從揹包裡掏出一個不鏽鋼小罐和一個玻璃小瓶又順便從坐著乾屍的鍋下取出一塊被燒的熾熱的石片又順便將綁在小腿上的匕首燒紅。

吳澤直接徒手抓過燒的赤紅的石片,直接摁在那夥計身上的嫩芽上。

那夥計和他旁邊等待著的病患,看著燒紅的石片就要落在肩膀上,緊張的吞了吞口水等待著從肩膀上傳來的痛。

可一直等到鼻尖傳來植物燒焦的氣息,也沒能感到肩膀上傳來的疼痛。

他睜開眼睛,瞧著自己的傷口。

只見吳澤將石片牢牢的摁在長出的嫩芽上,嫩芽被燙的發黃捲曲。

之後石片略微冷卻,就被吳澤扔回火堆裡繼續烤著。

隨後,他從江瀾手中拿過被消過毒的匕首將燒焦的植物從面板上剝落。

而這期間也沒有感受到多少疼痛。

做完這一切,吳澤開口對那人說

“植物的主要部分我已經幫你去除了,但是它的根蔓還沒有完全取出來,所以接下來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些。”

他從江瀾手中接過那個不鏽鋼小罐。這時,眾人才發現這小罐明明就是撒燒烤小料的小罐子。

那夥計怔愣的看著吳澤將罐中的赤紅粉末撒在他傷口上。那粉末剛接觸皮肉的一剎那,比雙氧水和酒精接觸傷口還要刺激的痛感從傷口迸發。

這夥計“嗷~!”的一嗓子直衝雲霄,把在他旁邊的同伴嚇了一跳。

好在吳澤在這之前就有準備將他的關節牢牢鎖住沒能讓他把胳膊從他手中抽走。

只不過看著他那和活魚跳到砧板上崩崩亂蹦的其他肢體,吳澤長嘆一口氣對其他人說

“別看著了,把他摁緊。”

九門夥計中沒有染上這植物的四五個壯漢牢牢的把這傢伙摁在地上。

邊摁邊說

“老弟呀~你忍忍。過去就好了。為了命。”

“就是就是,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小命就保。咱稍微努把力!”

誰曾想被摁在地上的夥計涕淚橫流的對在他身上的幾人怒吼

“你tmd親自來試試!疼死我了!這他媽的可是辣椒粉!你試試!”

吳澤瞧他這樣子,嘴角有些略微勾起有些不懷好意的對著人說

“再忍一下,下一步可能比現在更疼些。”

隨後,他用牙咬開那小玻璃瓶的木塞子就將裡面的液體倒在了佈滿辣椒麵的傷口上。

只在這液體接觸傷口的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