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再說了,我真的不喜歡被束縛的感覺,比如我認識中的:家庭。”伊爾凡納頭頭是道的回答。

“那你找個也放蕩,也喜歡亂跑的人陪你不就好了?我以前是幹遊騎兵的,雖然平時都抱團行動,但有時單獨候執行任務,一個人的孤獨可真不好受。”馮帝月看向沙發另一頭的伊爾凡納喃喃念道。

“唉,甭提了,以前有過,曾經他陪我遊歷了小半個泰拉,嘴巴上說著要陪我走遍整個泰拉,直至世界的盡頭,但他最終還是厭倦了漂泊不定,選擇留在羅德島當一名合格的天災信使,拿一份相比較而言更加穩定的薪酬。”伊爾凡納無奈的笑出聲來。

“剛才說的......朋友?”

“嗯對,我朋友,這是他的選擇,我無權干涉,他找到了自己的歸宿,穩定下來了,也算是沒有辜負家裡人的期望。這我無話可說,衷心的祝賀他。”伊爾凡納的目光有些飄忽不定,雖然表面上她笑容猶在,但話語間卻糾纏著一股濃烈的憂傷,

“不打算再找同伴了?”馮帝月問。

“不打算~至於你說的那個什麼,孤獨感,習慣就好了。”這時,伊爾凡納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口齒不清的回答。

“行吧,睡覺吧,很晚了,你睡哪張床?左邊?還是右邊?”

“嗯?我還沒問你在這裡幹什麼呢?!你可別想趁機迴避話題啊!”

“我?”

“在追隨一個不朽的靈魂罷了.......”

泰拉時間凌晨1.00;移動城市哥倫比亞;陰;哥倫比亞天空樹。

城市制高點,今朝的暮色出乎意料的沒有云。

面向東西南北的紅色高塔訊號燈有規律的閃爍著,凌烈的寒風鑽過電線塔鏤空的複雜鋼骨結構發出駭人的呼呼聲,黝黑的電波塔就這樣孤高的矗立在蒼茫黑夜之下,都市星海之中。

“咔嚓.....咔嚓......咔嚓........”黑暗邊緣,一雙紅黑色的獵靴躊躇著出現在月光下,下一秒,它輕輕踏上通往電波塔頂端有些搖搖欲墜的旋轉鐵梯,而在腳底就是明如銀河的萬丈深淵。

“還沒來?”跨上最後一節臺階,赤紅色衣尾瞬間隨風翻騰,冬木幽紀扶正頭頂的寬沿帽露出被銀髮遮擋的雙瞳。

“沒有。”柵欄外,K一手拿著望遠鏡一手抓著柵欄生鏽的鐵桿。

“啊~老大是怎麼回事啊,說好的分散走降低風險,怎麼結果自己卻最晚到。”撥開皺巴巴的包裝袋,狠狠咬上一口甜甜的蜜餅,冬木幽紀吧唧著嘴走到K身旁。

“不知道,可能碰上事故堵車了吧.........嗯?你他媽怎麼又在吃?”K一臉無語的說著冷不丁轉眼瞥見身邊尚在奮力咀嚼的冬木幽紀。

“嗨嗨,這不餓了嘛,就尋思稍微吃點,別介意別介意。”冬木幽紀嬉皮笑臉的說完拍了拍K的肩膀。

“吧唧.....吧唧.....吧唧.......”

“你丫嚼東西小點聲!”K回頭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

“好好好,小聲小聲我小聲.......”冬木幽紀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hmmmmm.........hmmmmmmm.......hmmmmmm....”

“嘶~我尋思你這聲也沒比剛才小多少啊,話說你能不能吃快點?吃完趕緊上後面盯梢去。”

“不太行,吃東西怎麼變快嘛。”

“害~瞧你這話說的,吃東西當然可以變快,怎麼不可以?嗯哼,那要不要我幫你?”

。。。。。

“好啊好啊好啊.....靠!等等......我艹.......嘔嘔......啊啊......噎.....要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