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自作孽,不可活~。”坐在板凳上,臉上不經意的露出笑容,冬木幽紀目不轉睛的盯著身邊不省人事的玫蘭莎幸災樂禍起來。

“好笑嗎?”板過張臉,玫蘭莎突然問。

“不不不,不好笑。”直視玫蘭莎兇巴巴的明亮瞳孔,冬木幽紀立刻繃住臉。

由此,沉默持續了不到一分鐘。

“嘶~痛~哇嘶~看來摔的不輕吶。”

“哎呦,轉不過來轉不過來,好難受~”

“啊!好痛!唉,壓到尾巴了。”艱難的輾轉反側,幾次壓到自己捲曲的貓尾,過程中玫蘭莎哀嚎不斷。

“噗~”本來那股想笑的勁都過去了,但一聽到玫蘭莎自個兒擱那嘀咕冬木幽紀一下子又繃不住了。

他笑了,這突入其來的一笑把冬木幽紀頭頂的帽子都給震到了臉上。

“不是,你又笑什麼?這有那麼好笑嗎?”

“哈哈不,不是,不是的,我就是.....就是突然想起了高興的事情。”捂著帽子遮住臉,冬木幽紀的聲音變得有些朦朧。

“什麼高興的事情?”

“看到你倒黴我就高興。”

“什麼?!”

“啊不是,哈哈哈哈哈操不是不是,沒什麼,真的....真的沒什麼。”將帽子扶回頭頂,冬木幽紀連忙擺手解釋。

猛的歪過頭,抬起腿一腳蹬到冬木幽紀臉上,玫蘭莎冷不丁擺出一個蔑視的表情。

“別解釋,你剛才把你的心裡話都說出來了。”彎彎穿著絲襪的腳趾頭瘋狂摩挲冬木幽紀的臉,玫蘭莎有些生氣。

“唉!不是!好歹你也穿的跟個出生名門望族的大小姐一樣,麻煩講點衛生好不好!”抓住玫蘭莎纖細的腳踝就往外拽,冬木幽紀厭惡的說。

“你管我?渾身海苔味,聞著就鹹,讓你沾點香水味還不樂意了。”

“別,小姐你可以別,你這jio不鹹嗎?我這臉可能還沒等沾上你那所謂的香水味就長海苔了。”

“你!你怎麼這樣!?我每天都有洗澡的好嗎?”

“吼,那誰知道,有些人在別人面前為了維護自己的光輝形象背地裡不知道會給自己弄多少完美的狗屁人設。”擺擺手,冬木幽紀說著輕輕將玫蘭莎的腳放回沙發然後伸了個懶腰。

晃悠著來到櫃檯近處的貨架,從面前的玻璃展臺上拿起一塊圓圓的東西,隨即冬木幽紀嘟起嘴端詳開了。

“喂,話說你真不是來報復的?”沙發上,玫蘭莎強忍腰部傳來的痛楚扭動著坐起來。

“呵,我要是來報復的,三分鐘前你店就無了,哪還用墨跡到這個時候?”

“哦對,不止是你的店,應該是你的人跟著你的店一塊無。”嗅了嗅手裡那塊透露著微微薰香的圓形物體,冬木幽紀頭也不回的反問。

“嗯?不是報復?那你是來幹嘛的?除了打擊報復我竟想不到任何其他理由?”

“上次那一戰.......還有發生其他什麼事情麼?”疑惑的託著下巴,玫蘭莎陷入短暫的沉思,大約幾秒鐘,思考無果後的她隨即疑問。

“哎,這是啥?還挺好聞的!嗯!好香!”

“那是香皂,放下,捂熱了會化的!”

“唉,你剛才說什麼來著?哈哈,打擊報復?這也就虧你能想得出來,說實話,就你那種程度.......”

“還用不著我報復。”回眸親切一笑,冬木幽紀一邊聞著那塊香皂一邊一字一頓的回答。

“你什麼意思?”

“我能有什麼意思,我還能有什麼意思?言下之意就是.......”

“是啥?!”

“是.......是......哎呀沒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