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就找銀老闆,嗯…或者給我打電話也行,衛星電話戴著吧?”像個老父親叮囑自己的女兒從鄉下去城裡上大學似的,大帝喋喋不休的說。

“嗯,帶著。”可頌繼續點頭。

“好,那就這樣,我也沒別的什麼好囑咐你的了,加油!麵包人!”

“啊啊啊啊啊!老闆你怎麼也學博士叫我麵包人!我不是麵包人!”

“好的,那就加油!牛角麵包人!”

“啊啊啊啊啊!也不是牛角麵包人!可頌!叫可頌就可以了!”臨行前還不忘搞員工心態,眼看可頌馬上就要抄盾牌把自己花大價錢買的新車給砸成肉夾饃,大帝連忙搖下車窗讓司機開車。

坐在副駕駛上呆呆的凝視著窗外街邊的路燈一盞一盞的向後極速掠過,憂鬱的布魯斯從車載電臺內幽幽響起,黑暗中大帝忽然撐起腦袋臉上流露出幾絲黯然傷神。

德克薩斯生死未卜,可頌與莫斯提馬次去又是凶多吉少,唯獨能讓自己放心的只有那根本對此事毫不知情的能天使和空。另外說句實話,如今的企鵝物流真的就跟盤散沙似的毫無差別,而造成這一切的大帝心裡其實也非常清楚,那個人就是自己,畢竟如果不是當初自己非要測試馮帝月引爆天空樹,如今的德克薩斯也不會落到這般田地,亞利桑那號裡上百名無辜的物流員工更不會因此被馮帝月遷怒。

“願炎國神明保佑德克薩斯平安歸來,阿彌陀佛…”

雙手合十,虔誠叩拜,想到現在可頌和莫斯提馬已經踏上了前往敘拉古拯救德克薩斯的征途,大帝終於第一次由衷的體會到了後悔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俗話說得好,世上不賣後悔藥,人生並非一帆風順,按理說發生了那麼多壞事總該有件好事發生了吧,但是沒有,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非但沒有讓大帝感到安心反而讓他再一次感到深深的自責。

就在大帝回到自己開在龍門日落大道的酒吧,並且開了瓶82年的拉菲準備一人飲酒醉的時候,羅德島博士啪一個電話就打過來了。

“喂?大帝。”

“嗯,博士找我有什麼事嗎?”

“能天使出事了。”

“什麼!?”霎那間,宛如雷聲穿耳,博士簡短到僅有六個字的一句話嚇得大帝直接把手裡價值上千萬龍門幣的名酒砸在地上摔個粉碎,深紅色的葡萄酒濺了滿地,滿牆,還有大帝滿身。

“你現在方便過來嗎?”電話裡,博士冷靜的問。

“哦,方…方便啊,羅…羅德島嗎?”一下子恍了神,大帝痴痴的拿著手機盯向地上滿地的紅酒和玻璃碴大腦一片空白。

“是的,來一趟吧,我和凱爾希在艦橋接你,事關重大,謝謝。”

“哦,好…好的,我這就來!司機!!!備車!!!”吧檯的燈沒關,滿地散落的酒和鋒利的玻璃碴也沒來得及清理,大帝怒吼著抄起墨鏡轉身奪門而出。

好不容易來到羅德島已經是清晨六點多,按照電話裡的約定,大帝遠遠的就看到站在艦橋上等待自己的博士和凱爾希。賣力的登上艦橋,大帝跌跌撞撞的衝向博士所在的方向。

“博…博士!凱爾希!阿能…阿能怎麼了?”來到博士跟前,大帝焦急的問。

“你說我說?”歪歪頭,博士問凱爾希。

“你說吧,我補充。”揮揮手,凱爾希面無表情。

“好吧,大帝您先彆著急,是這樣的,就在剛才大約兩小時以前,和能天使同宿舍的安潔莉娜突然跑過來跟我說能天使不見了,當時我剛完成手頭的工作準備去茶水間用嘴巴泡麵…”

“說重點!”抬手就是一巴掌,凱爾希插話道。

“哦哦,好,當時我剛完成手頭的工作還沒睡就去看了一下,能天使確實不見了,然後和她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