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機場,東國通運和大炎順豐的員工已經包機撤離,風馳物流說正在來的路上,其他物流公司我們還在陸陸續續和他們取得聯絡。”

“好的,那就把最後的收尾工作做好,你們幸苦了。”

銀灰體恤道。

“沒事老闆,您也早點休息。”

聊天的內容至此告一段落,與此同時幾絲疲憊也悄默聲的爬上了銀灰的臉龐。

“馮帝月啊馮帝月…殺我人不說沒想到你還要挖我牆角…我本以為把你揍個半死也算是姑且將這盤棋下成個平局…可萬萬沒想到,你居然還埋了那麼兇險的殺招…”

閉上雙眼,銀灰心中唸唸有詞。

確實,倘若將泰坦峽谷這一戰看作是一張棋盤,將馮帝月和銀灰看作是對弈的雙方,這盤棋的局勢還真算是旗鼓相當,雖然銀灰在九宮格將馮帝月將了個半死,但作為其車的冬木幽紀和K卻幾乎將銀灰盤面上的棋子殺了個遍。如果說截至目前這兩步棋讓整張盤面形成均勢,那馮帝月的這波策反就是他形成優勢的關鍵。

“不過…群狼的獠牙應該會替我繼續和你對弈,我賭你傷勢過重無法離開敘拉古,棋局結束了,但沒完全結束。”

五指不由自主的慢慢攥緊成拳,黑暗中銀灰露出一抹神券在握的淡淡微笑。

敘拉古時間深夜11:30分;薩盧左工業;市中心。

“斯特萬格先生,召集令已經發出去了,不出半小時我們就可以集結隊伍。”

手上把玩著一柄褪色的蝴蝶刀,馬仔步入屋內。

“就查城內的具備完整醫療系統的地方,記住…身背巨劍的阿戈爾人。”

背過手站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斯特萬格頭也不回的說。

“我有一問,boSS。”

馬仔道。

“講。”

斯特萬格說。

“貝洛內家族和羅塞蒂家族的地界怎麼辦?我是說…那個阿戈爾人萬一藏在他們的地盤怎麼辦?要知道家族之間可是有規定的,未經許可不得擅自踏入其他家族管理的地界。”

馬仔撓撓頭問。

“呵,好說,你就說我們有人在他們地界失蹤了,我們要進去找,找到了自然會出來。”

微微轉身露出被光線照亮的側顏,斯特萬格道。

“那要是他們執意不讓我們進呢。”

馬仔追問。

“不讓進?那就按我們的做事風格辦,銀老闆說這幫人很有可能還留在敘拉古,所以為了儘可能的趕在他們離開之前算清這筆賬,我現在顧不了那麼多家族間約定俗成的規則。”

“倘若其他貝洛內與羅塞蒂不從,那你們就直接打進去,家族那邊不用擔心,交給我,我來解釋,Just do it。”

尖銳的犬牙在月光下反射著耀眼的輝芒,俯瞰著下方延伸至天邊的繁華街區,斯特萬格面無表情的下令道。

與此同時,一場前所未有的大動員正在薩盧左重工的地下停車場進行。

地下停車場的燈不知為何被全部開啟了,機車,摩托,改裝車引擎的劇烈咆哮聲在這樣一個幾乎密閉的空間此起彼伏,交織迴響,其高亢的分貝響到站在馬路邊都能清楚的聽到從地下傳來的噪音。伴隨著噪音,印入眼簾的是成堆成堆由敘拉古黑手黨組成的人山人海,只見他們有的扎堆坐在車引擎蓋上玩骰子;有的分散在角落裡閒聊;有的則把玩著手裡上膛的槍支和鋒利的匕首。

車頂上架著重擊槍的改裝車,魔改過的大排放摩托,還有裝有開路尖鏟的越野吉普,薩盧左重工地下停車場儼然展現出一副全軍出擊的架勢。

“晚上好啊諸位!看樣子大家都到了啊!”

腋下夾著機車頭盔,是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