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說明他們有本事,但是讓他們溜了,那就是你們功夫還不到家了。”林雨霞抖抖眉毛看向了地上那個黑洞洞的下水道口緩緩的開口道,她邊說著邊挪開身子規避從下水道里不斷散發出來的惡臭。

“是,小姐,我們定盡全力將他們找出來。”黑蓑衣A與黑蓑衣b齊聲說道。

“沒事,不急,那個賞金獵人證件在我這他是逃不出龍門的,至於另外一個小鬼頭那就更別說了,好了.......就這樣,走吧,到時候你們注意一下便是。”林雨霞見兩人逃跑並不氣憤,她輕聲說罷後就立刻轉過頭去慢慢走遠了,其實林雨霞生氣的並不是他們殺了自己多少人,也不是他們在一定程度上侮辱了自己,而是冬木幽紀為什麼作為一個外鄉人居然敢和龍門的絕對權威如此囂張放肆,這分明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而在龍門這樣一個勢力眾多,不知水深的地方,上到龍門老魏,下到敘拉古黑手黨,只要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撥,那就要重拳出擊,不然如果選擇隱忍那可在龍門是混不長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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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6.30.龍門平民窟下水道與下城區下水道連線樞紐處,黑暗,無人,無風,死寂的只有水渠流水的潺潺聲。

“到了,從這裡上去就是龍門市下城區了,算是到了大都市邊緣了。”黑暗中冬木幽紀說著跳過一個寬闊的水渠,他用手指了指一邊牆上的鐵梯子一邊對著身後的馮帝月說,話語剛落,下水道里立即傳來冬木幽紀的說話產生的回聲,回聲空靈悠揚,並且久久無法散去。

“抱歉給你帶來麻煩了。”馮帝月隨即跟著冬木幽紀跨過了水渠無奈的說道。

“哎呀,沒事啦,都是兄弟,我跟他們也有好多血海深仇呢,也算是共同的敵人!”冬木幽紀笑著拍拍馮帝月的肩膀,隨即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愜意的點上,並且再打著火以後他還友好地從煙盒裡推出一根遞給了馮帝月,示意其要不要也來一根。

“不用了,我不抽菸。”馮帝月擺擺手往牆上一靠回答道。

“那怎麼說,我們是在這裡說再見,還是繼續同行?反正那裡是回不去了。”冬木幽紀吐了幾個菸圈然後長嘆一口氣,他揮了揮頭上的寬簷帽呢喃著問道。

“冒昧的一問,你打算去哪裡?”馮帝月摘下了頭上的兜帽緊接著問道。

“肯定不在龍門待著,我跟那幫耗子產生了那麼大的衝突,以他們的勢力要盡全力找我,殺我,一百種方法不帶重樣的。”冬木幽紀聳聳肩說著抖了抖手裡香菸燃盡的菸灰。

“那你沒證件怎麼出去?”馮帝月納悶道,隨即他在心裡估摸這群老鼠居然那麼恐怖,連冬木幽紀那麼強的人都可以亂殺,那更何況自己這個尚未成型的小菜雞,與其選擇自己一個人在龍門賭命歷練,那還不如抱大腿雙排周遊泰拉。

“總有辦法,偷渡,假證,或者賄賂物流公司讓他們送貨的時候把自己捎出去。”冬木幽紀見狀砸吧砸吧嘴說著還不停的掰手指頭向馮帝月一一列舉,從冬木幽紀可以如此嫻熟的說出那麼多違法操作時,馮帝月就可以很明顯的看出冬木幽紀是個老法外狂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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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同行介意麼?”沉默片刻,馮帝月思考了幾分鐘答覆道。

“當然不介意,有個夥伴多好的事情,再加上你也能打不是麼,說實話我感覺我們很合得來!”冬木幽紀聽罷光速回答道,他興高采烈的說著一把摟過了馮帝月的頭一個勁的瘋狂揉搓。

“停停停,你給爺停,爺的髮型!”馮帝月痛苦的像只被束縛的企鵝一般揮舞著雙臂劇烈掙扎道。

“那你想好去哪裡了麼,話說,我們得有個計劃。”

“嗯,這倒是,不過我們可不能在這說,這環境太差了,當務之急得先找個落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