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倫比亞時間早上7.00,萊茵生命大樓,主樓電梯間。

“正在搜尋吩咐馮帝月的相關詞條,搜尋完畢,馮帝月今天就不用跟我去教室了,你就代替我去赫墨那幫忙吧。”

“赫墨老師?”

“正在搜尋回答馮帝月的詞條,是的,資料部一直有輔佐醫學部的規定,但是由於今天我要和梅爾討論一些關於機械資料的問題,事發突然,所以協助赫墨的工作的事,只能麻煩你代我跑一趟了。”

“啊,可以是可以啦,不過你確定.......我沒問題?”

“回答馮帝月,該學的你基本都學了,沒問題,我說沒問題,那就是沒問題。”

清晨的萊茵生命資料庫,白麵鴞手持權杖將一張寫了地址的便籤粘到馮帝月手裡,而馮帝月則是一臉沒睡醒站在電梯門口,手裡還提著兩個三明治。

“啊,那行吧,困死我了,那我走了。”馮帝月一邊打哈欠一邊跨入電梯道別。

“回答馮帝月,打起精神來,赫墨老師不喜歡沒精神的助手。”

“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吧!”

終於,銀亮色的電梯門緩緩合攏,眼看著電梯旁的數字緩緩下降,白麵鴞面無表情的開啟手腕上的全系電話。

“資訊交流介面啟動,白麵鴞,正在呼叫機械部的梅爾,他走了,你可以上來了,我們有兩天的時間閱覽所有萊茵生命收錄的關於烏薩斯整合運動,雪怪小隊,以及關於馮帝月的相關資料。”

“收到,在路上了。”

“回答梅爾,時間緊迫,資料不少。”

。。。。。

另一邊,馮帝月乘坐的電梯正在向著萊茵生命大樓中部的醫學部門出發,樓層的數字慢慢變小,電梯裡的人也越來越多,當靠近醫學部所在樓層的時候,電梯狹小的空間裡已經擠滿了人。

電梯雖然人多,但聽不見一句交談,醫學部的人似乎都對馮帝月避而遠之,如果仔細聽的話,還能聽到他們的竊竊私語。

“就是他吧,上次把老大打的。”

“是的,資料部的狂徒,特別野蠻。”

“哇,站在他身邊都感覺慎得慌,冷的一批!”

“哼,你啊,別惹人家,當心死的比老大還慘!”

看樣子,馮帝月這個名字已經從那天開始,就如同魔王般降臨到了醫學部當中,其威懾程度完全不亞於任何一個萊茵生命上級,畢竟比起被烏薩斯軍用搏擊術暴打,還不如選擇被上司罵一頓,至少不用遭受肌膚之痛。

不過馮帝月似乎就當沒聽見一樣,只聽的電梯發出“叮”一聲清脆的響聲,到了。

“讓一下,謝謝。”只是一瞬間,馮帝月的低啞的聲音剛剛發出,整個電梯的人瞬間閃到門外給馮帝月讓路,其陣仗就好比是,清晨的皇帝上朝,但是他們恭敬的前提是恐懼,而不是敬佩。

試問一個帶著厚重鐵質防毒面具的男人,並且擅長烏薩斯軍用搏擊術,渾身還散發著一股寒氣,這擱誰誰不膽怯。

“問一下,這個辦公室怎麼走?”走出電梯,馮帝月環顧四周逮著一個眼鏡仔問道。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打我!啊啊啊。”眼鏡仔見狀尖叫道,而同時其高分貝的驚叫也引來了諸多人的注意。

“沒說要打你,只是想問問,這個地方怎麼走,問個問題而已。”馮帝月捏著那張便籤湊近眼鏡仔問道。

但是此時被點名提問的眼鏡仔已經嚇得抬不起頭來了,這種可以戰勝一切的生理恐懼可以完全讓一個人失去理智,而當年馮帝月面對著霜星也是如此,那種站在幾十米開外都能感受到的殺氣和極度深寒。

“喲,馮助教,你怎麼在這?幫白麵鴞辦事?”就在一籌莫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