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就在我上學那會,我們初中對面是所小學,我記得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天我放學走出校門正準備回家,就看到對面小學裡一個小學妹拿著把玩具斧頭站在半根水管上模仿戰場上那種烏薩斯老軍官,吼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喊得什麼,啊,丟人!給我滾出戰場之類的豪言粗語,而且聲音還大的一批,我尋思著她都不怕尷尬的嘛?可想而知,已經連還在上小學,幾乎什麼都不懂的憨批小毛孩都能明白並且模仿起來,烏薩斯到底有多亂,應該不用我多說了吧。”馮帝月一邊筆畫一邊模仿著說道,在講到小學妹時,馮帝月的行為舉止,神態語氣似乎變得非常生動形象。

“哈哈哈,有點意思哈,不過話說回來,我單純從你名字上看,你好像也不是正統的烏薩斯人,混血麼?”頂著半個碎裂的光環,K扭頭好奇的繼續問。

“害,沒有,我出生在炎國,父母也都是拿了烏薩斯國籍的炎國人,他們的生意主要在烏薩斯,後來不是為了做生意更加方便麼,所以在我出生後一段時間我們乾脆就舉家搬去了烏薩斯,So我算是個烏薩斯炎裔。”馮帝月說著帶上兜帽轉身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回答道。

正聊著,突然一聲冰塊碎裂的悶響從遠處傳來,隨即馮帝月只感到腳下的大地開始微微震顫,只見就在那扇通向天台的大門口,終於打破重重障礙抵達天台戰場的賽雷婭一把端起盾牌將原本封住大門的冰塊撞個粉碎,瞬間,只屬於萊茵生命的武裝維和部隊迅速湧入戰場,全副武裝的他們每人手持著比人高的磁暴盾牌將天台邊緣的馮帝月再次包圍。

“馮帝月!!!我操你大爺的!你他媽到底想幹什麼!!?虧的白麵鴞還那麼拼了命的維護你!!你個死媽白眼狼!!!真想讓白麵鴞親眼看看你是個到底是個什麼玩意!!”環顧四周,看看天台上已經全軍覆沒,屍橫遍野的黑鋼國際,再看看遠處居然在殺了那麼多人的情況下還能如此淡定自若的馮帝月,賽雷婭一下子翻臉就像是見到獵媽仇人般直接破口大罵。

接下來,只見天台上賽雷婭二話沒說拉開馬步,她一把扔開盾牌反手弓起粗壯的臂彎,眨眼間,密密麻麻的黑色粒子伴隨著賽雷婭咬牙切齒憤怒到極點的仇恨顏藝開始瘋狂朝著天空翻湧騰飛,下一秒,源石技藝“鈣物化”掀起的化學粒子風暴咆哮著螺旋而起。

以賽雷婭穩健的腳步為中心,規模無比龐大的源石風暴只花了短短几秒鐘的時間就將原本看似堅如磐石的冰面全部碾碎,並且強勁的源石風暴還夾帶著一股極為野蠻的勁風朝著天台邊緣的馮帝月快速逼近。

“協助冬木幽紀,這傢伙由我來就行,我跟她之間的恩怨太多,今天我就新仇舊帳一起算!”直面進入暴走狀態的賽雷婭,馮帝月並沒有露出絲毫膽怯之意,隨即他只是淡定的拍了拍K的肩膀叮囑了兩句。

話應剛落,股股刺骨湍急的寒霜亂流也不甘示弱的逐漸開始在馮帝月周圍衍生。

此時,身為萊茵生命內部,並且還是高層幹員的賽雷雅壓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即將面對的是什麼。自始至終,在馮帝月來到萊茵生命的這段時間裡,塞雷婭哪裡能猜到自己就是那個一直被自己人矇在鼓裡的無頭蒼蠅。

從白麵鴞擬定冬痕計劃開始,再到梅爾協助白麵鴞瞞天過海並將冬痕計劃付諸行動,至今為止,所有有關於“冬痕”計劃的細節以及步驟,整個萊茵生命全部加起來也只有梅爾和白麵鴞區區兩人知道,甚至,作為使用者本人的馮帝月在那之前也毫不知情。

當冬痕\/寒獵型號源石裝備鑄成的那一刻起,馮帝月就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只會耍點烏薩斯軍用搏擊術的雪怪步兵隊隊長了。

只不過,在當下賽雷婭眼裡,如今的馮帝月只不過是換了件衣服罷了,跟自己比起來,那菜還是一樣的菜,至少在源石技藝上自己可是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