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別扯淡了,所以他們到底想怎麼樣?關於我們要去烏薩斯的事情。”馮帝月繼續冷冷的問道順手摘下掛在牆壁上的冬痕。

“這個啊,說起來有點複雜,他們不收現金,不過這正好,我們也沒那麼多錢。”冬木幽紀打了個響指從沙發上坐起身來。

“所以到底要怎麼樣?說重點。”馮帝月強調著說完將冬痕裝穿戴完畢,只見他隨即抬手理了理風衣修長的袖子和寬大的領口便將那個跟隨了自己好長一段時間的鐵質防毒面具戴上臉龐。

“幫他們辦事,完事他們就送我們去烏薩斯,不用花一分錢。”冬木幽紀緩緩站起來和馮帝月臉貼臉說道。

“這倒沒什麼,就是別他媽告訴我還得回哥倫比亞城裡,那已經快成狼窩了,黑鋼國際現在估計氣的就差把我們三骨灰都揚咯。”馮帝月邊說邊一把扭開洗浴室的房門。

打量鋪設著華麗毛毯的寂靜走廊,再確認並無異常情況後馮帝月迅捷的一腳跨出門框並快步踩上臺階登上長廊,而冬木幽紀和K則跟在他身後。

“可問題就是這個,他們要求幫他們送一份情報,而情報的簽收人就在哥倫比亞市中心。”冬木幽紀將頭頂的帽緣壓低低聲接話道。

“媽蛋,那風險太大了,我可不想就因為幫他們送個情報就與黑鋼國際照面,這鐵定出事,當然我也更不想與萊茵生命照面,她那張清純的臉,我怕到時候萬一再碰上,我會心軟。”然而,馮帝月似乎並沒有因為自己擔憂的問題正中靶心而停下腳步,只聽他只是罵罵咧咧的唸叨著在一個路口轉彎,隨即用力按下了向上移動的電梯按鈕。

“所以說怎麼辦?”冬木幽紀緊接著問。

“能不能換個物流公司?”馮帝月反問。

“不行,哥倫比亞到烏薩斯,這牽扯到兩個國家的跨國運輸,一旦到時候因為偷渡工作做的不紮實,我們很可能會成為甲乙兩國共同的敵對目標,總之到那會哭都來不及,所以這事,越靠譜越好。”冬木幽紀說著跟隨馮帝月走進電梯。

“叮~”只聽電梯間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門,合上了。

“所以說只能是企鵝物流?”電梯內,馮帝月一邊凝望著層數慢慢上升一邊繼續問。

“目前來看是這樣,靠譜的只有企鵝物流,因為他們在哥倫比亞有業務,其他靠譜的私營物流企業要麼就是沒有哥倫比亞的業務,要麼就是不接待灰色身份。”冬木幽紀擺手無奈回答。

“唉,諸事不順,要是能把大爹和他的溫迪戈遊騎兵吸納過來就好了,這樣也許會好辦許多。”隨著電梯門再次“叮”一聲開啟,馮帝月反手帶上冬痕裝的碩大兜帽儘可能的遮住自己的面容抱怨著自言自語道。

不一會,三人搖晃的背影便迅速融入人頭濟濟的洗浴大廳中。

“嗯嗯嗯?大爹是誰?”人群中,冬木幽紀突然化身好奇寶寶上前兩步嬉皮笑臉的問道。

“別問,問了就是一個強到你得叫爹的人,走吧,回城。”

“嗯?你打算接這趟活了?我還以為你不會接呢!”

“當然,不接怎麼辦?怎麼去烏薩斯?!難不成你還有別的辦法?”

“沒沒沒沒,我可沒那神通,我.....我只是有點.....有點小驚訝。”

“怎麼?”

“沒事沒事,就是你好像又多了些當領袖的魄力,好事好事!”

“..........”

哥倫比亞北港口;晚上11.30分;晴;大風;阿爾託莉雅皇后西電車站。

“撤離周遭群眾,設立臨時據點,切記,對待群眾態度端正,不要傷及無辜。”

“收到!士官長!”

“去吧。”深夜,一輛輛標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