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那麼短啊,藏在頭髮裡面誒,吼我也是第一次見到,畢竟這傢伙平時都戴著帽子!”

“蕪湖~龍的jio好好玩哦,誒嘿。”像個孩子似的噌一下跳起來,隨即冬木幽紀一下子閃到馮帝月身後開始擺弄其藏匿在頭髮裡的犄角。

“很好玩麼?”任憑冬木幽紀擺弄,馮帝月倒也沒在乎沒嫌棄,顯然角在他的心中的概念並沒有像炎國傳統中宣揚的那麼高雅,聖潔。

“嘿,好玩......好玩.....真的好玩,炎國人的角就是不一樣,唉K哥你看老大頭上這角像不像雞翅?”

“那.......那敢問師父大名?”

”在烏薩斯,全名馮帝月,而在炎國......吾之名當取最後一字。”面癱臉上的表情從未改變,馮帝月科普起來。

“月!我的天!神了!年...........月.........夕........”情不自禁的感嘆,詩懷傑忽然陷入沉思。

“哈?年月夕?什麼年月夕?那是什麼?搖滾樂組合麼?”身後,冬木幽紀一邊瘋狂禿擼著馮帝月的角一邊問。

“呵,窮打鐵的,窮畫畫的,不提也罷。”

“不過我們好像認識一些共同認識的朋友,那麼......”

“坦誠相待吧。”

視線從飄然忽轉堅毅,終於選擇摘下臉上的防毒面具,瞬間馮帝月臉上源石結晶黯淡的光澤又一次在燈光的照射下面對又一個新陌生人。

風和月之宴作為頂級的東國料理將分店坐落在哥倫比亞的富人區,而在它旁邊就是幾乎只有闊少,富婆才有實力消費的起的哥倫比亞奢侈品街,簡稱哥倫比亞富人街。

“你陪著老大,我附近走走。”

“嗯,小心。”

龍角擼久了也會無聊,再加上馮帝月和詩懷傑的交談越來越無厘頭,越來越聽不懂,K壓根就不會聊天,在榻榻米里就快憋炸的冬木幽紀最終選擇出來走走順帶望風,免得什麼黑鋼國際之類的找上門來。

“啊啊啊啊,到底什麼跟什麼嘛,完全聽不懂嗷,什麼炎國神明,什麼畫中人,我他媽怎麼啥都聽不懂!”

“虧得K聽不懂還擱那坐著,當保鏢嗎?!當!就嗯當!啊我真是服了,奶奶滴熊憋死我了快!呼~”

有錢人云集的大街上,旁邊就是景觀湖,冬木幽紀揹著劍一邊怒發牢騷一邊路過一家家燈火通明的奢侈品店鋪。

哥倫比亞的夜被商鋪的光照亮,人與劍的投影就這樣像皮影戲一般在黃色的幕布上向前晃悠,抖動。

雖然身上的獵裝永遠帶著股海水的腥鹹味,並且與自己周遭那些高檔西服,訂製禮裙也顯的異常格格不入,但在冬木幽紀看來自己和他們都是一樣的。因為這幫所謂的哥倫比亞紳士小姐,他們一單生意的酬勞,還未必有自己跑一趟活來的高。

自己是誰?自己可是獵所的上位賞金獵人,乾的是什麼?乾的那都是些非死即殘的活,龍門幣什麼的都是自己拿命拼出來的,那這那幫少爺,小姐能比了嗎?

正想著,一股奇異的芬芳之香不知不覺開始慢慢鑽入冬木幽紀的鼻息。

憑藉身為獵人卓越的嗅覺,順著香氣傳來的方向尋去,冬木幽紀最終止步在一家香水店門口。

抬頭望去,店門的裝潢很華麗也很森系,招牌“melissa”直譯過來應該是“玫蘭莎”,字型很大很顯眼應該就是這家香水店的店名。

“梅-爛-傻?”

“哦不對,煤-懶-煞!”店名雅氣十足,高調華貴,但奈何某位阿戈爾兄臺文化不高讀不懂。

嘩啦啦——探頭探腦的推門進去,門框上天氣娃娃的裝飾鈴鐺響了起來。

“歡迎光臨!先隨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