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凍77. 霜怒(6)(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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頌哀求道。
“有理有理,再等一下,我算完這個就好了。”搓搓可頌的腦袋,德克薩斯溫柔的安慰道。
“哎!和著你就為了這麼一個子虛烏有的想法拉著我跑了東南西北四個樓頂,說好了半工作半度假的呢!現在變成了全工作!德克薩斯親你壞!你太壞了!”一屁股坐到德克薩斯的劍箱上,可頌感慨著將兩隻迷瞪的眼睛眯成叉叉。
“嘖嘖嘖,你嘴巴是漏的麼,掉我一紙的碎渣.......哦對,那個箱子別坐,我剛換新劍箱。”
“新劍箱?你又換新裝備了!快!跟我說說多了什麼新功能?”
“嘛,解釋起來太麻煩,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為了讓下榻頂層貴族套房的住客逐漸適應晨間的光線,維多利亞酒店長廊上的燈選擇了漸亮式,意思就是走廊上的燈會隨著早晨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亮,畢竟這樣一來住客的眼睛就可以更加自然而然的適應早起的光線,而不會被突如起來的強光刺到眼睛。
“房卡拔了。”空蕩的走廊上,馮帝月倚在敞開的門邊小聲說。
長廊頂上的水晶吊燈微微亮,根據他們房間內牆上的哥特式掛鐘顯示現在是凌晨五點。這一層似乎只有馮帝月和K醒了,時間還很早,想必在這層下榻的除了馮帝月和K多半都是來哥倫比亞度假的豪門貴族。
“起的很早,習慣麼?”梳起長辮,K頂著他那半隻光環拔下牆上的卡。
“萊茵生命,這是她們的作息,早習慣了。”馮帝月回答。
“好事,我倒是一直保持拉特蘭軍隊的生物鐘,以前拉特蘭打薩卡茲的時候,我們的睡眠程度必須保持在一有風吹草動就能醒的地步,赦罪師的劍術很高,我們一旦被近身就只能任其宰割。”關上門,K邊說邊理了理衣領。
“我接觸過薩卡茲僱傭兵,聽他們說,赦罪師不是學醫的麼?”按下電梯向下的按鈕,馮帝月估摸著扭頭問。
“哼,披著羊皮的狼,這麼理解就好。”
“那....那你頭上這環.......也是被赦罪師砍的?”
“不,被一個女薩卡茲用炸彈炸的,提起就來氣,她是個實打實的瘋子。”
滴——滴滴——穿過金碧輝煌的酒店大堂,只見旋轉門外的噴泉前,豪車名媛停停走走,衣著典雅的使者來回穿梭,開門關門,運送行李。
不知從哪弄來的焦糖拿鐵,插上吸管,K猛嘬兩口隨即跑回馮帝月身邊。
“啥玩意?”
“咖啡,你要不要?我再去弄一個。”K說罷就要走,不過被馮帝月及時拉住了。
“別別別,你弄來我也喝不了。”
“沒事,你到天空樹再喝也不遲。”
噴泉下坡的VIp車道,熟悉的長型勞斯萊斯拐出車流熟練的駛進那條略顯狹窄的貴賓通道。待遇顯而易見的不同,還沒等車停穩,就有侍者端起香檳上前接應幫助開門。但沒曾想,沒過一會侍者卻被全部打發了回來。
“嘿,姐夫這裡。”遠處,詩懷傑一身奶茶色的風衣吹響口哨隨即搖搖手裡的墨鏡。
“合著你還叫順口了唄?”皺起眉毛,馮帝月望向面前打扮風流的詩懷傑才發現自己居然一下子有點拿他沒辦法。
“哎呀,我確實叫順口了,但我覺得吧你乾脆認了得了,這樁婚事我這個當弟弟的那是舉雙手雙腳贊成。”
“小屁孩未經世事懂什麼?”
“唉,話可不能那麼說,我好歹也是個成年人。”擺擺手,詩懷傑笑眯眯的解釋。
“改口,我還不想成為什麼公眾人物,大庭廣眾的,你非要弄的你我都社會性死亡?”
“唉不是,姐夫你怎麼就不明白呢?這樁生意對你來說簡直就是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