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瓊斯怎麼可能會栽呢!?有實力有人力!你栽了我不奇怪!?但瓊斯栽了就很奇怪!”

“對啊,瓊斯不可能會栽啊!”

“喂小鬼!你他媽不會在騙人吧!”

“唉!不是!我沒騙你們!我怎麼敢騙你們呢?瓊斯他確實栽了!對了!我這裡….我這裡有伊比利亞報社最新發行的報紙!你們…你們…你們要不要來一份?”指著帆布包裡的報紙,報童環顧酒館問。

遲疑片刻,有人舉手道。

“來一份!”

“唉我也要!”

“哎哎哎!我也來一份!”就這樣酒吧裡的獵人們幾乎每人都買了份報紙,報童也因此收了整整一圈的賣報錢。看得出來報童是個聰明人,他很清楚深海獵人平日裡關注的東西是什麼。

“給,您的報紙。”

“諾錢,不用找了。”

生意興隆,正當報童開開心心的一邊數錢一邊蹦噠著走出酒館時,忽然他注意到酒館裡唯獨有一個人沒有買報,心想著報童在門口站定,用眼角的餘光瞥去,只見在酒館最深處的角落裡,一位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獵人哥哥正坐在吧檯前獨飲。

少年冬木,造型和現在分毫不差,反叛潮汐之劍乖乖的靠在他身旁。

“哥哥,不買份報紙嗎?”多賺一點是一點,懷揣著這樣一種心理,報童走到冬木幽紀面前。

“不買。”燃著燭火的吧檯上,冬木幽紀拿著裝有球形冰塊的玻璃杯子回答。

“哥哥你是深海獵人吧?”

“是啊,怎麼了?”

“那你難道不想買份報紙,知道瓊斯是怎麼栽的嗎?”自信的說著,報童揚了揚手裡的報紙。

“他栽不栽跟我沒關係,說實話,瓊斯脾氣那麼衝,栽也是遲早的事。”

“而且我能猜到他是怎麼栽的,你信不信?”緩緩放下玻璃杯,冬木幽紀回頭微微一笑。

“我…我不信!”

“哼,不信,被歌蕾蒂婭打炸的吧,飛翔的阿戈爾人號被人家戰列艦炸的四分五裂,船員全軍覆沒,交戰位置大概應該就在伊比利亞南海鏡湖海域附近的地方。”扶了扶頭頂的帽子,冬木幽紀說。

“嗯!?你怎麼知道的!?”說的居然和報紙上寫的八九不離十,呆呆地看著眼前這個深海獵人,報童驚了。

“哼,你管我怎麼知道的,好了時間差不多,我該走了,小鬼早點回家吃晚飯吧,媽媽等急了怪不好的。”將杯中的最後一滴酒吮盡,冬木幽紀隨即背起反叛潮汐之劍離開吧檯。

戴起皮革手套,快速穿過散座大廳,冬木幽紀朝酒館大門走去。

“喂,冬木!這段時間就別出海了吧!歌蕾蒂婭盯的緊!”

“誒對!冬木哥這段時間還是別出去了吧,就在獵人灣好好待著,等歌蕾蒂婭這風頭過去了再出海也不遲啊!”

推開木門,一隻腳都跨出去了,只聽冬木幽紀身後忽然傳來人群此起彼伏的呼喚。

“不是,你們就那麼怕歌蕾蒂婭?”背對人群,冬木幽紀回眸問。

“嗯…嗯。”面面相覷了一會,人群異口同聲。

“額,好吧那沒事了…”

“我不怕。”

隨性的甩下三個字,冬木幽紀旋即在報童崇拜的目光下消失在酒館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