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死透呢?!”於欄杆旁止步好奇的探頭張望,頭戴寬邊帽的冬木幽紀笑眯眯的說完瞥向艦橋外伴隨著船體不停顛簸左右搖晃的男人們,語氣間充斥戲虐。

“救…救命…”

“放…放我們上去…”

“我…我們…再也不敢了…”藉著殘存的最後幾口氣不住的求饒,這幫人看樣子是被折磨壞了。

“哎呀呀,早就聽說你們敘拉古黑手黨出名啊,敘拉古黑手黨…哼哼…就這實力還黑手黨,收保護費挑誰不好非挑我們,傻了吧,懵了吧,黑吃黑被反殺了吧?”趴在欄杆上陰陽怪氣的邊叫邊觀賞著那幾個掛在艦橋上的敘拉古黑手黨,冬木幽紀扶了扶頭頂的帽子。

“您…您大人…大人不記小人…過…”

“求…求求你…放了我們吧…”

“別鬧了冬木,快進來準備到點放飯了!”正當冬木幽紀準備繼續用語言調戲這幾個將死之人時,馮帝月響亮的一聲吼忽然傳來打斷了他的行動。

“哦,來了來了!”應答著閃身步入艦島,冬木幽紀旋即消失在甲板上。

可憐的敘拉古黑手黨,故事其實就發生在昨天晚上。當時亞利桑那號剛剛駛入敘拉古領陸,但還沒往裡開多久,就有一批敘拉古黑手黨的船見狀順勢靠了過來,然後趁著夜色,他們派了一大批人馬抄著傢伙事正大光明的透過搭建雲梯的方式順利登上亞利桑那號前部的甲板,但好巧不巧,他們登上甲板第一個碰到的就是當時站在船頭看星星的馮帝月。

結果可想而知,這幫人非但一分錢沒收到反而還被馮帝月無情的掛到了艦橋上,黑吃黑被反殺,這對於敘拉古黑手黨來說是絕對的奇恥大辱。另外原本駕船的同夥看到這幅景象哪裡還有心思等這幫收保護費的人滿載而歸,直接當場嚇得馬力拉滿,倉皇開船掉頭駛離亞利桑那號,其逃命的速度簡直飛一般的快,拐彎的弧度堪比超跑漂移。

於是伴隨著一晚上將近數個小時的冷風肆虐,低溫速凍,艦橋上冷死的已經被馮帝月無情的扔下了船,還活著的則依然掛在那裡。

敘拉古時間清晨6:30分;晴;亞利桑那號內關押普通人質的四人宿舍。

“喂,比伯,還有幾點鐘到飯點?”沒開燈,伸手不見五指的宿舍裡靜的出奇,靜的能清楚聽到牆上掛鐘裡指標一秒一秒的走動聲。突然,一個聲音低吼著從門邊下鋪的被窩裡傳來。

“他奶奶的,別吵,我看著表呢!”盤腿坐在床板上,身上的衣物不知為何早已穿戴整齊,上鋪一個叫比伯的黃毛魯珀人雙眼死死的盯著手腕上的石英錶,眼神猙獰的如同包青天審犯人。

“嘖,你務必看準點,我他媽要餓死了,我跟你說我們一定要爭取第一個衝到食堂你知道嗎,不然好菜都被那幫孫子搶完了!”

“確實,不然好菜都被搶完了,不過有一說一,真的我說實話…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就光咋們被綁架的這幾天,伙食他媽的不僅沒差反而比原來那企鵝物流的廚子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哎你們說!你們說那個穿白色大衣的綁匪…那個綁匪會不會原來就是一位國宴級別的大廚!?”坐起身來進行了好一通瞎寄吧亂猜,另一邊上鋪的菲林族胖子摸摸下巴。

“哎你還別說,有這個可能!那個穿白色大衣的綁匪之前極有可能真是一名泰拉國宴級別的大廚!因為工資被所在單位剋扣賭氣出來搞綁架!怎麼說我這波推理如何!?”合著房間裡就沒一個人是睡著的,伴隨著頭頭是道的推理聲源源不斷的傳來,最後一名同志從床上噌一下站起來然後如同領導開會一般踱步到宿舍中央滔滔不絕的做出了一番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你們別吵了!打擾我讀秒了!六點四十五分開飯!還有三分鐘!!!”一邊看錶一邊爬下床,比伯神經緊繃的來到宿舍門口準備衝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