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感慨著單手從詩懷傑背上取下反叛潮汐之劍在手裡象徵性的揮了兩下。看著先前愈將脊柱壓碎的反叛潮汐之劍在冬木幽紀的手裡如同一根竹竿般被輕而易舉的揮舞起來,詩懷傑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所以…所以你們對抗的究竟是什麼?”

隨著冬木幽紀將反叛潮汐之劍從自己背上拿走,詩懷傑如卸重負的長出一口氣。

“行業機密,不方便透露,雖然我現在不幹了。”

冬木幽紀走下臺階。

“那你以前是幹什麼的?我是說在遇見馮帝月之前。”

跟在冬木幽紀身後走下臺階,詩懷傑問。

“我是“獵人”。”

伴隨著一陣丁零當啷的鈴響,冬木幽紀推開酒館的門並示意詩懷傑快往裡進,門由自己幫忙撐著。

“獵人?”

走進酒館,詩懷傑反問道。

“啊是啊,“獵人”,但不是你想的那種獵人,是伊比利亞特有的一種“獵人”。”

酒館裡的陳設不算新式,是很古典的風格,除了大廳裡的散桌,便只剩下酒館最裡側儲酒櫃前的一條吧檯。酒館裡籠罩著昏黃的燈光,木質桌椅在燈光的照射下泛出橙黃色的光線。

耳畔盪漾著的薩克斯音樂很輕,輕到只有閉口不言才能隱約聽見的那種程度,而在吧檯內側,有一老一小兩名酒保正在忙活,老的正拿著一塊手帕擦拭玻璃杯,小的則在整理老酒保擦拭完的玻璃杯。

“歡迎光臨!隨便坐!”

見有客人光臨,小酒保連忙打起精神招呼道。

“伊比利亞…特有的獵人?”

跟著冬木幽紀在大廳中間的位置上面對面坐下,詩懷傑皺皺眉頭問。

“嘛,比起普通的賞金獵人,我們那個“獵人”圈子其實很小,基本上彼此都互相認識,所以如果你要是有能力的話說不定能從我某些嘴巴比內褲松的同行那裡瞭解到關於我們的事,當然我是不會說的,我超有職業操守的。”

舉起手打了個響指招呼了一下小酒保,冬木幽紀緊接著說。

“那你既然是行內人,你直接告訴我不就好了?為什麼還要我去打聽,弄的我現在好好奇哦。”

“二位打擾了,這是選單,這是酒單,決定好了叫我就行。”

“謝謝。”

接過小酒保遞上的兩份選單和酒單然後分給冬木幽紀一份,詩懷傑繼續問。

“那性質不一樣,我告訴你那到時候出了什麼問題那就是我的鍋,但如果是我那些嘴巴比內褲松的前同事告訴的你,那出了問題就是他們的鍋,不過個人建議我以前的那些事,你還是少打聽。”

“想當年自從伊比利亞政府徹底當了擺子,都是由我們這幫“獵人”在任勞任怨的幫他們擦屁股。”

“唉,不說這些有的沒的,看看吃什麼吧,我快餓死了。”

翻看起選單,冬木幽紀言歸正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