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了檔案袋裡的紙。

“不愁喝,不愁喝,不愁住,還有工資拿,超好的工作,要我是你我就不走了。”冬木幽紀說著打了個氣嗝回答。

“拉倒吧,我還有我自己的事要做。”馮帝月說著將手裡的紙揚了揚。

“重振雪怪?算了吧,人不要太為難自己,有些事情過去了就讓他過去,好好活下去,你看你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麼?跟著你的美少女上司一起工作,說不定怎麼的就一拍即合,到時候記得請你冬木老爹我喝喜酒!”冬木幽紀邊喝可樂邊嬉皮笑臉的拍了拍馮帝月的肩膀,然後坐到了花園的消防栓上不停鼓掌。

“滾你媽的,這是使命,沒有經歷過的人是不會懂的。”馮帝月冷冷的回答道。

“是,我是不懂,但我懂活下去,不作死這個道理,你說呢?”冬木幽紀將喝了一半的可樂放到身旁的欄杆上反問道。

“那我活下去的動力就是這份使命,那怎麼辦?雪怪不能就這麼成為那個王八蛋手下的墊刀棋子!我們死的不甘,死於首領的無知,組織的墮落,我們本該可以有一個更好的結局。”馮帝月惡狠狠的說著一拳砸到了欄杆上。

“嗯,還是散人舒服,說實話身為獨行俠的我的確沒有資格評論一個強大的組織,抱歉,我收回剛才的言論。”冬木幽紀有禮貌的說著擺擺手,說完冬木幽紀將背後的大劍卸了下來擱到身旁。

“所以,雪怪小隊不能和無名小卒一樣不能死的不明不白,更何況我還在這裡。”馮帝月說著解開了白大褂的紐扣,瞬間,徐徐的晚風將白大褂吹開,露出裡面那件古老,陳舊的橙白色雪怪制服,而這件隊服就是現在作為信仰死撐著馮帝月繼續頑強生存的最大支柱。

如果雪怪可以得到復活最後涅盤重生,那麼馮帝月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自己的“永凍”好好的問候一下那位腦子進水,並且尚還健在的整合運動首領。

塔露拉,從我甦醒的那一刻開始,雪怪小隊和整合運動就已經劃清界限了,我們永遠勢不兩立!

“那你打算怎麼做?報復?復仇?重振雪怪,恕我直言,以你現在的實力,想要做到你所預期的那樣,還很遙遠。”冬木幽紀嚴肅的說著站起身來走到馮帝月身旁。

“嗯,我知道,所以我更加不能被束縛在萊茵生命了,我需要出去,並且壯大隊伍,最後讓雪怪的名字印在這片大陸每一個人的腦海裡,永垂不朽。”馮帝月扭頭回答。

“說實話,我並不想摻合你這檔子破事,幫你逃出去可以,畢竟幫人幫到底,不能幫一半,但是你出去以後,我們就散了吧。”冬木幽紀冷冷的說著突然收起了自己先前那嬉皮笑臉的表情。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預料之中,我今天約你來也是為了這事,冬木幽紀,加入雪怪小隊吧!”忽然,一陣猛烈的狂風吹過天橋,馮帝月站在黑暗中將手裡隨狂風上下翻飛的紙遞給眼前的冬木幽紀。

“嗯?這是什麼?”狂風中,冬木幽紀一隻手壓緊頭頂的帽子一隻手接過那幾張紙淡淡的問道。

“簽約合同,我自己碼的。”馮帝月回答。

“哎,太自信了吧?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加入你?”看罷冬木幽紀不屑的笑道。

“就憑你有掛念的東西,你有要追求的東西,而我可以幫到你。”馮帝月自信的拍拍胸脯說。

“吼吼!我身為賞金獵人,一個散人,一個浪客,我有什麼好追求的,我有什麼好掛念?我只在乎我自己,你想多了,放心吧,我不會加入的,我不搞革命!”冬木幽紀說著將手裡的紙遞還給馮帝月,這時,天空中好像開始有星星點點的雨水滴落。

“你確定嗎?”馮帝月保持著自信的眼神說著將手摸進褲兜,而褲兜裡那個髮箍的存在給了馮帝月十足的把握將冬木幽紀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