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翹起往跟前的茶几上一搭懶洋洋的回答。

“嗯?她帶你進來的,那沒事了,那她人呢?她跟你都說啥了?”下一秒,馮帝月皺眉緊張兮兮的問道,暗地裡,他默默祈禱著,生怕白麵鴞給冬木幽紀暴露自己的黑歷史啥的。

“害,沒說啥,就是對了下方案,人家說了,說既然你想走,就快放你了,具體內部事項她會跟你說的,我只負責外部接應,唉,你這有酒嗎?八二年的白馬醇酒有沒有?我渴的一批!”冬木幽紀說完摘下頭上的寬沿帽拍了幾下灰塵又戴了回去。

“嗯?還說啥了?她人呢,彙報能不能彙報的全面一點?一天天的,吊兒郎當,油腔滑調,就是你了。”馮帝月見狀沒好氣的站起來升了個懶腰走向沙發旁的小冰箱。

“我哪裡油腔滑調了,嗯?你問問讀者姥爺,我油腔滑調嗎?啊?假清高,她還說了。”冬木幽紀眨眨眼繼續說。

“她說啥了,你快點講行不行?”馮帝月不耐煩的捲起白襯衫的袖子從冰箱裡取出一瓶白水回頭問。

“說,她有工作先走了,讓我把衣服還你,讓你好好休息,好好養著,把傷養好再走,然後還給了我一張為期12小時的探查證,唉,我說,她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唉,要我說,我覺得她對你有意思,你啊,直接給她辦了得了,你看人家不僅願意收留你,居然還是萊茵生命的高管,你這明擺著就是典型的被富婆包養啊,你乾脆做家庭煮夫算了,吃喝玩樂的日子放在眼前,還搞什麼花裡胡哨的,我跟你說,要我我就選富婆,這輩子舒舒服服風風光光,況且人家長的還那麼好康。”冬木幽紀突然八卦起來,他一邊八卦一邊還瘋狂眨眼,滿臉猥瑣的神情顯得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那麼三八。

“嗯?你說你馬呢?你給爺把嘴閉上吧,你他媽怎麼那麼三八呢,你那麼三八,斯卡蒂知道嗎?”馮帝月惡狠狠的把水砸向冬木幽紀,被強制打斷法術吟唱的冬木幽紀這才閉嘴。

“斯卡蒂?她當然不知道,唉,我要的是八二年白馬醇酒,礦泉水什麼意思?”冬木幽紀反問。

“什麼狗屁八二年,給你喝就不錯的了,挑剔的要死!還白馬醇,我看是你馬醇。”馮帝月擺擺手說完坐回沙發,他輕咳兩聲開始繼續端詳桌上那張鋪張的巨大地圖。

“不愧是烏薩斯人,粗口一套一套的,對了,聊聊正事吧,出去以後打算怎麼幹,我反正聽你的,你是我頭,唉,你這尋釁滋事牢房怎麼還那麼高階啊,Nb啊。”冬木幽紀邊說邊喝了兩口水然後四下環顧片刻開口道。

“吼,原來你還會聊正事,你瞎?我這不是在看麼。”馮帝月敲敲桌子。

“嗯?回龍門?不可取,據我所知,龍門現在即將面臨滅頂之災,好多從龍門來哥倫比亞避難的賞金獵人說的,我想他們說的,應該就是你跟我說的整合運動開城撞龍門那事。”冬木幽紀咂舌起身瞧兩眼又躺回沙發。

“嗯,的確不可取,但是整合運動現在是全泰拉最大的感染者勢力,而且吃了敗仗以後,軍心也不穩。”馮帝月說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雖然他們軍心不穩,但他們也是人,感染者還沒愚蠢到去投靠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即使他們當中有人認識你,但是比起你,塔露拉還是比你靠譜,畢竟實力擺在那裡,對吧。”冬木幽紀起身看向馮帝月。

“那你說怎麼辦,我們需要感染者勢力,還是說你能拉非感染者入夥?”馮帝月放下筆反問。

“我們的確需要感染者,但有句老話說得好,從基層做起,回到你最熟悉的地方,整合運動誕生的地方,而且那兒你也熟,我認為,回烏薩斯收集力量,鞏固雪怪比較牢靠,就像當年塔露拉怎麼把整合執行起來一樣。”冬木幽紀拍拍手回覆。

“塔露拉有政府力量的支援,可我們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