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一個身著西裝的短髮女生。回過神,順著指向的方位望去,第一眼看到詩懷傑口中那個所謂的女生,馮帝月還真沒看出她是個女人。

遠觀眺望,門口那位女生瞧模樣應該是個烏薩斯人,身材顯瘦,留著短髮,只不過她身著一襲男裝,如果不憑她微微隆起的胸部,相信幾乎沒人能看出來她是個女生。

“什麼來頭。”馮帝月默默問。

“哈哈,我也不知道。”

“那你還說你認識?”

“確實,因為她段位比我高,當然我的意思不是在知名度上,而是在家族實力上,她叫雪沉,她有個兄長據說是烏薩斯政府本屆最年輕的政員,叫什麼雪......落還不知啥來的,具體什麼姓氏我不知道,哎呀總之蠻厲害的,聽說他參政之前在烏薩斯的克格勃幹了幾年,然後就是據說他棋藝不錯。”舉著酒杯,詩懷傑小聲說。

“克格勃不是幹拷問的麼?”

“嗯,都說烏薩斯各個是狠人,手段殘忍,不過我同學肯定不認識她,這我敢打包票,所以她應該是女方請的,唉這果汁裡怎麼連冰塊都沒有,這幫人不知道果汁冰鎮才好喝麼?”起身就要去找冰塊,詩懷傑說完站起身來。

叮——反手奪過詩懷傑手中的杯子,在杯壁上輕彈一下,馮帝月隨即將杯子遞還給詩懷傑。

“好了,喝吧。”

“嗯?強啊,姐夫!”看著果汁中漂浮著憑空出現的冰塊,詩懷傑驚訝的說完把頭往後伸了伸。

哥倫比亞時間下午4:30分,天空樹頂端觀景臺。

“找著你了。”傍晚的天空逐漸放晴,以至於冬木幽紀能靠在冰涼的欄杆上依稀的目擊到斑駁雲層後的落日。

天空樹的頂樓是露天的,伴隨夜色降臨這裡的風也逐漸大了起來,躍過已經搭好的t臺,K雙手插袋快步走到欄杆旁。

“這上上下下也沒啥有意思的地方。”

“有錢人的生活.........哼~也不過如此嘛。”瞥見身邊的K,冬木幽紀喃喃自語道。

“正常,賞金獵人是不折不扣的自由人,習慣了單打獨鬥的你們是不會習慣這樣的生活的,甚至是團隊協作。”

“那可未必,我有個朋友她就習慣了,加入了個狗屁組織,然後為一個得了源石病的老女人和一個從棺材裡爬起來的老男人賣命,我至今都想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去那裡,自由不好麼?”揹著一個長方形的金屬箱,冬木幽紀納悶。

由於婚禮的見面會不許攜帶違禁物品,例如管制刀具,火器銃械等。但看在詩懷傑與新郎是多年同學的情面上,主辦方最終還是決定往開一面給了冬木幽紀一個箱子用來裝他從不離身的大劍。

“也許另有苦衷吧?”K扭頭猜測。

“不,她沒有苦衷,我瞭解她,她是被脅迫的。”抬手捏住帽子的邊緣往下按壓儘可能遮住自己的前額,冬木幽紀搖搖頭回答。

“好吧,我好像揭起了你的什麼傷疤,抱歉。”

“沒事,告訴你也沒關係,這事馮帝月也知道,這是我為數不多尚未了解的私人恩怨,那個老女人叫凱爾希,她領導著一個叫羅得島的製藥公司,下次再見到,就是她的死期。”冥冥光亮中,他慢慢向前伸手像是要抓住什麼似的。

突然,冬木幽紀五指瞬間攥緊,其動作如同捏爆了顆無形且還在蓬勃跳動的空氣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