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第一次問的問題。

“直走左拐三樓會議室,如果不在就去四樓閱覽室。”也許是因為氣氛過於壓抑,終於烏薩斯內衛撐不住了,他選擇自爆。

“謝謝,下次放輕鬆點,不用那麼緊張,面罩透氣性差當心中暑。”話應剛落,男人頭也不回的就走了進去,身後三個烏薩斯內衛沒一個趕攔,也沒一個敢說話。

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個來自卡茲戴爾的赦罪師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克林姆林宮,而且腰上還掛著兩把劍。

“Yes!Yes!Yes!唉!兄弟!好樣的!好樣的!你這次直視蘭開斯特的時間總共是一分三十秒,打破了薩沙他們班的抗壓記錄,按照賭注,只要打破前天晚上他們的抗壓記錄,他們班就要請我們每人一瓶伏特加!”直到目送著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視野裡,方才後退的其中一個烏薩斯內衛狂喜的跑上來比了個剪刀手。

“去你媽的,看熱鬧不嫌事大,下次你來,緊張都緊張死了。”

鋪著華麗的波斯地毯,亮堂的走廊裡擠滿了形形色色來參加例會的貴族與議員,但按照會議時間,這個點例會早已結束,所以這些人應該是在進行會議後的傳統環節:話家常。

男人的突然出現讓原本吵鬧的走廊安靜許多,破爛的黑袍混雜在各種各樣名貴的西裝禮服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穿行在人群當中,男人身上就像是沾染著什麼不知名的可怕病毒似的,幾乎所有人都在刻意的避開他,以免和他發生任何形式甚至一絲絲的肢體碰觸。由此一番“千軍萬馬避黑袍”的場景便出現了。

“蘭開斯特........”

“操,晦氣!真tm晦氣!”

“唉,我記得今天出門看黃曆了啊!”

“溜了溜了,小命要緊。”

“站過來點親愛的!小心被斬頭啊!”人群的唏噓聲不絕於耳,但男人壓根不在乎,他只是默默推開會議室的門走了進去。

偌大會議室裡空無一人,長長的會議桌盡頭,烏薩斯民謠喀秋莎的曲調傳來,只見一張真皮轉椅正極富節奏的晃悠著。

“偽造要去國象俱樂部的證據,叮囑司機開到俱樂部實則半路下車打的回來開會,完了還賄賂烏薩斯內衛。”

咚——“不愧是你啊,雪落,真有你的,合著我當你保鏢還得當你媽,初入政壇你就這麼幹?我還真不能保證在不久的將來單靠我一個人的力量能保得住你。”拿下頭頂的羊骨面具放到擦的鋥亮的會議桌上,望著那張背對自己還不停晃動的椅子,蘭開斯特陰陽怪氣的說。

“嗯?我給你買的名偵探柯南你那麼快就看完了?”輕快的男聲從椅子後面傳出。

“哈?你什麼意思?”

“智商變高了,會推理了,不錯不錯。”

“滾蛋。”咒罵著揀過一張椅子,蘭開斯特依舊不給好臉子。

“唉,你這話就不對,我怎麼能滾蛋呢,我叔叔有塔子姐,我有你,現在他涼了,那按照歷史的復刻!咋倆以後在烏薩斯政壇就是王炸~”

“王炸,呵呵,還王炸,你叔怎麼死的?”

“那還用問,被刺死的啊。”

“被誰刺死的?”

“塔子姐啊。”

“那我要不要也給你按照歷史復刻復刻?被自己心腹刺死的感覺?”試探性的問,蘭開斯特喃喃說。

“啊那沒事了。”回答果斷,看得出那個聲音求生欲極強。

“說正經的,哥倫比亞天空樹炸了你知不知道?就是那個很高的堪稱哥倫比亞地標性的建築。”卸下腰間的劍擱到桌面上,蘭開斯特問。

“知道啊,怎麼不知道?現在不是所有人都在關注那事麼,據說是恐怖襲擊。”正說著,幾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