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一怎麼都不肯說,只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不能說太多!”

木之青挑眉,想了想她站起身,“那我等待你的迴音。”

綠衫在眼前晃動,木之青轉身離開。

“等等!”

罷一站起身,緊張道,“明明你和東皇勝的生死危機只有那一場,為什麼他還是要殺你!”

問題出在哪兒?

他可不想她們之間再出問題。

“只有那一場嗎?”木之青彎起杏眸,笑開來,“那就是隻有那一次。”

說完,她轉身走了。

“哎!”罷一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可是木之青卻沒有轉回身的意思。

罷一洩氣的蹲下來。

“既然只有那一次,那你們之間又為什麼喊打喊殺……難道是最後打不起來的意思嗎?”

罷一陷入沉思。

“應該是吧?”

他偷偷摸摸的看眼四周,從儲物袋裡掏出一疊書,乍一看,標題全是圍繞“木之青”和“東皇勝”的。

他翻開書,嘴裡在碎碎念,“東皇勝追木之青數百年也打不成一架……”半響他鬆了口氣,合上書,“看來東皇勝後面不一定找得到木之青打架。”

漫漫青草地中,木之青逐漸遠離了罷一和小院。

節靈收回神識,星眸帶上笑意,“你就這麼放過他了。”

木之青聳肩,“總會知道的。”

節靈星眸微閃,“這可不像你。”

木之青瞧一眼他,撇過頭去。

東皇勝打心底裡不想讓木之青出府,離開罷一的第一時間就安排了東皇弟子看守她,而他則是來去如風,時常見不到他的影子。

沈城——沈家——

明月在天空上掛著,沈長青立在屋頂上,微微皺著眉。

東皇勝立在另一邊,衣衫被風吹得呼呼作響。

“我說了,我這裡沒有你想要的東西!”

東皇勝眯起鳳眸,“誰人不知道你沈家沒落的原因,你是把我當傻子看不成嗎?”

“沒有便是沒有,說多少次都是如此。”

東皇勝握緊雷箭扇,“要我幫你回憶嗎?”

沈長青沉默的看著他。

“一盞琉璃壁可是把所有事情都擺了出來,你們沈家那點陰私誰人不知,你如今藏著掖著,做什麼鼠輩!”

沈長青語氣微重,“那與你沒有任何關係。”

東皇勝展開雷箭扇,“我說過了!只要你告訴我你爹奪舍你的功法,我可以看在多年認識的情面上不與你動手!”

沈長青沉默,看了他一會兒忽然諷刺笑道,“怎麼?堂堂光明磊落東皇勝,也要搞這些旁門左道嗎?”

他在屋頂上渡步,腳步踏在屋瓦上,踩踏聲幾近於無。

“此法使得我家破人亡,讓沈家落得如今這個地步,你難道也想嘗試家宅不寧的滋味嗎?”

東皇勝漠然的看著他靠近,“我說了,你給我。”

其他的不用廢話。

沈長青看了他一會兒,抬頭看月色,“想奪便奪,總之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若是能得到便是你的本事。”

東皇勝鳳眸中的情緒越發危險。

可是沈長青還是立在那裡,毫無防備的立了個側身在那裡,抬頭看月色。

東皇勝捏緊雷箭扇,“你真不知道?”

沈長青道,“不管說多少遍我都會是同樣的答案。”他看他,“原先有一個知情者,也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始作俑者?

世人皆知沈家的陰私,但是世人皆認為沈家前任家主是罪魁禍首,自然也就是始作俑者。

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