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海回了家摟開衣服看,從肋巴扇往下所有的軟肉的地方,跟老醜國的星星旗一樣,全是抗美擰的紫紅色小星星。

小紅紅在長海身前身後數了三遍也沒數明白,反正是大約能有三十多個紫紅色的印子。

長海把衣服放下,直接唱了一句“哎呀我說,命運呀!”王尚友親傳弟子。以後的雙修功法都繼承啦。

長海又晃悠了兩天,終於輪到他們組出車啦。長海雖說胳膊有傷,但是已經可以輕微的活動了。

由於元旦都分了肉,其他出車的組也帶回來了東西,所以這次保衛處基本上沒啥人要換東西。

長海也不能說趕緊多備點物資啥的,這不是散佈緊張氣氛嗎。他們不換就不換,反正長海他們自己換。

提前一天去農場,長海藉口自己胳膊不方便就沒去趕海。

然後找錢科長用水果和新鮮蔬菜換了三百斤凍板,二百斤幹海帶,還有八十多斤的海米,蝦皮,海虹幹這樣的東西。

長海等著沒人的時候,趕緊把這些東西收進自己的空間裡。

也別說之前的老漁民嘲笑長海,你看看人家援朝和孫小欠兩個人,跟著老漁民趕海弄回來的是啥?

一人拎著一串大黃魚一共有八九條,兩個人每人還拎著一桶海螺。

(插一句題外話,據作者大姑說五十年代末她曾經四顆雞蛋換了一條二斤多的大黃魚,作者也查過資料,五十年代末黃海的大黃魚一斤只要六七分錢)

長海看著這兩個人那副得意洋洋嘴臉,真想踹死他倆。

長海二話沒說,上去就搶,還是挑大個的搶,援朝和孫小欠也不攔著,只要你生氣就行。

這次在農場食堂給大廚糧票都沒好用,不是糧票的事兒,因為農場食堂已經開始定量供應了,你們外來人員,沒趕上飯口,額外給你們做一頓,這個糧食誰出?雖說大廚有辦法,但是人家也得分個裡外吧。

長海回車裡從自己的揹包裡拿了兩包槽子糕兩盒魚罐頭,實際是從空間裡的拿出來的。

兩個傻逼就差給長海跪下喊祖宗了。

兩個人狼吞虎嚥的把槽子糕和魚罐頭吃的一乾二淨,還弄熱水把罐頭盒泡上喝了。

即使是這樣,也一口沒吃長海烤熟的大海螺。這倆個貨上次是真拉肚子拉的坐下病啦。

回了家,張靜秋對這次長海出差很介意,按她的意思長海請個假,在家再養一段時間。

王尚友也贊同,可是長海偏要去。兒大不由娘。

張靜秋連夜給長海做了一個棉套袖,讓他護住有傷的胳膊。長海也沒拒絕。

第二天晚上兩家人吃完飯又是一起送他們上車。千叮嚀萬囑咐的讓援朝和孫小欠照顧好長海。

長海心說“讓他倆照顧我?我是嫌命長嗎?他倆還不把我給送走啦”

這一路,三個人基本上沒下車,下車也沒啥可吃的,不管是國營飯店還是副食品店,都是限量供應。飯店也不像以前點啥都有,有的小一點的飯店連純白麵饅頭都沒有,所謂的白麵饅頭就是包了一層白麵皮,裡面是苞米麵,只能騙一騙眼睛。

到了牙林林業局,長海還是一個人去了楊書記家。

給楊書記送了兩包大海米,兩板魚,兩板蝦,還有五斤幹海帶。

長海又跟楊書記說了這次他帶來的東西,看看他姨姥爺能給他換啥?

可以看的出來,楊書記有點為難,楊書記跟長海也開誠佈公的說“小海,這一路上你可能也看到了,咱們林業局的情況也不太樂觀,這次我只能安排一部分,然後再加上一些山貨和野味兒給你啦”

長海當然理解姨姥爺他們的處境,其實相對來說他們黑省在這個特殊時期還算可以,黑省以一省之力三年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