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書記掛了個電話,然後讓長海回火車上等著,一會兒就有人拉著東西去找他。

長海樂不顛的跑回車廂,把提前買好的澡票送給他們車廂的同事,其實就是把他們給支走。

不到半小時,林業局後勤和食堂的人拉著兩輛大板車就找了過來。

長海在同事走後從空間裡把凍板海貨全拿出來放在車廂裡。

林業局的人跟搶了一樣,都沒用長海伸手,沒一會兒就把他們帶的東西給卸到車廂裡,又七手八腳的把凍板海貨給裝上板車,急三火四的就跑了。

長海等到四下無人,趕緊把這些肉類和山貨收進空間。只留了二三十斤的豬肉和十幾斤的山貨。這是準備他們三人分的,兩個兄弟跟著他“出生入死”的,出趟差咋滴也得有點表示呀。

長海把肉和山貨放好,等到晚上其他同事也沒回來,援朝和孫小欠倒是回來了。

兩個人埋怨長海把他們扔了自己跑了,長海把肉和山貨拿出來,跟他倆解釋,自己去跟姨姥爺告別去啦,這是姨姥爺給他們的。

孫小欠從揹包裡面拿出一大包,苞米麵的酸菜包子,援朝拿出來一包花生米和豬皮凍。

“小海,真買不到啥好玩意兒啊,就這些還是讓招待所的工作人員帶的,咱晚上就湊合湊合吧”孫小欠有點懊惱。

“這還啥湊合呀!不錯了,我這還有罐頭,咱仨帶的乾糧熱熱,不也挺好嗎”長海一邊說,一邊從揹包裡拿了三盒肉罐頭。

援朝從褲兜子裡拿了一瓶白酒“限量,就買了一瓶”

三個人靠著爐子,爐子上熱著包子和乾糧,長海和援朝一人一缸子白酒,給欠哥用軍用水壺的蓋倒了半蓋,欠哥自己又兌了半蓋水,就這還給他喝的滿臉通紅,說話拌蒜。

第二天早上六點,火車就出發回返,到達哈城,他們下車,溜達了大半天,一人就買了一斤紅腸,一塊大列巴。

就算你有票也不行,每人限量購買。三個人也沒脾氣,都這樣,你還能改變咋滴?

傍晚找了個飯店尋思省會城市能強點,也那樣,三個人一盤辣椒炒幹豆腐,一盤攤黃菜,一大碗酸菜湯,一斤半兩和麵發糕。

三個人根本沒吃飽,再買發糕,不賣!窩頭倒是有,沒辦法,一人又啃了三個窩頭。

回車上沒用兩小時三個人又造了一頓,這晚上才算對付過去。

到了瀋陽,三個人又找了一個清真飯店,只有羊雜麵,面還是兩和麵的,好在不限量。三個人中午晚上連吃兩頓,還告訴他們同車的同事也過來吃。

在火車上瞌澇了三天,終於在第三天下午兩點多回了廠子。

這次王尚友沒來接他們,三個人交接完工作,拿著各自的東西先回了處裡,處裡的氣氛很微妙。

王尚友,李煥新都不在,就連幾個科室的科長都缺了好幾個。

欠嫂穆秀蘭看到他們,趕緊跑過來跟他們說“出事兒啦!咱們處讓人給告了,兩位處長還有幾個科長都去市局了,說是咱們利用職務之便投機倒把”

援朝一聽,把揹包往地上一扔,就要出去,長海趕緊拽住他,然後跟欠哥說“欠哥,你人頭熟,去打聽一下到底是咋回事兒,最好能問出來是誰捅的”

孫小欠把揹包東西交給欠嫂,轉身就出去了。

還沒等欠哥出大門,就看王尚友和李煥新黑著臉回來了,後面跟著陳廠長和市局二處處長吳進明,吳進明在陳廠長邊上一個勁兒的解釋著啥。

王尚友看見長海他們,也沒說話,直接回了辦公室,沒一會兒就聽辦公室裡面王尚友的罵娘聲。

過了能有一個小時,陳廠長送吳進明出來,等到吳進明一個人了,長海趕緊湊上去問“吳叔!到底咋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