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躺平就可以啦。來到開春連骨頭都不帶剩下滴。

三個人順著雪道走著,不時的看見上山倒套子拉木頭的人,有跟姜喜軍認識的還打個招呼。

走到中午他們才走出伐區。姜喜軍找了個地方,生了堆火。三個人各自拿出乾糧準備吃飯。

長海拿出兩和麵餅子,結果凍的跟磚頭沒區別,再看王尚友,從自己懷裡把乾糧拿了出來,一點沒凍不說還有點溫度。

“老奸巨猾,你咋那麼尖呢”長海在心裡默默的鄙夷著他師傅。

姜喜軍一看樂了“來嚐嚐我帶的餅,用熊油烙的,多冷都是軟乎的”姜喜軍拿出一張大餅,撕開兩半遞給他倆。

長海,王尚友也不矯情,接過了餅。長海咬了一口不自覺的嘟囔一句“真他媽香”

長海又把自己帶的小鹹魚拿了一些給姜喜軍,姜喜軍嚐了嚐,又撕開半張餅卷著鹹魚就吃了起來。

三個人吃飽喝足,繼續趕路。再往裡走就看不見有人類的痕跡啦。“得利”四下聞著。姜喜軍也開始碼蹤(尋找獵物的蹤跡)然後或是下套子,或是做陷阱。

一路上走走停停,期間兩條狗還抓了兩隻兔子,臨近黃昏姜喜軍領著他倆來到一個地窨子的地方。

地窨子裡做飯的傢伙事兒都有,晚飯燉了一隻兔子,原想著兩隻都燉了,長海想吃烤的。就又把另一隻給烤了,頭蹄下水餵了狗。

晚上三個人窩在地窨子裡,爐子裡的火生的很旺,長海感覺裡面能有零上二十多度。門縫掛了挺厚一層霜。

三個人聊著天,後來聊天才知道姜喜軍才二十七歲,只不過常年的風霜讓人看著年齡挺大。

王尚友今年四十二,於是姜喜軍就管他叫王叔,長海管他叫軍哥,他叫長海小海。

姜喜軍感慨林區現在的日子要比以前好太多了。參加工作掙著工資不說,各種福利還不少,單單每個月的獎金有時候都比工資高。

長海仔細的打聽著,才知道難怪後世都管他們叫“林老大”就姜喜軍一個月連工資加獎金都要比他師傅掙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