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讓你對一切都感到滿意。”

就在徐向北感到更加疑惑的時候,老闆娘忽然又加了一句:“等我們的大女兒愛麗絲回來之後,我會讓她專門服侍您的,保證不會比您的那些僕人差。”

說著中年婦人對徐向北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中年婦人(為什麼用婦人呢,因為婦女的話人品的搜狗輸入法會立刻蹦出“腐女”二字BY作者)的表情忽然接上了徐向北腦袋裡的某一根弦,那根弦把稠魚燒老伯話語裡的“初夜權”,剛剛在月光舟上看到的旅店一家大兒子的憤怒,以及剛剛那奇怪的夫妻互動給串到一起去了。

喂喂,真的假的?

這個時候旅店的當家已經抓住老婆的肩膀,狠狠的把她拽到了自己身後,還不忘瞪了她一眼,才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向徐向北回話。

可這個時候徐向北對老闆的話語已經不很關心了,反正這些東西恩萊科肯定在聽,交給老管家打理絕對沒問題,這個時候徐向北的大腦正在全力想象那個叫做愛麗絲的少女究竟長得什麼模樣。

不知為何,他總是想起剛剛進入索蘭尼亞外圍時飛躍月光舟上空,給各位留下驚鴻一瞥的那名金髮少女,想起少女口袋裡的兔子,以及小熊內褲……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想象讓正坐在索蘭尼亞外圍的某塊細小的大陸碎片上的少女連打兩個響亮的噴嚏。(廣東人的說法,打一個噴嚏是有人在說你壞話,兩個噴嚏是有人在想著你BY作者)

“好奇怪哦,拉普拉斯。”少女輕輕揉著鼻子,低頭對正坐在自己身邊啃胡蘿蔔的白兔說道,“為什麼我突然會打噴嚏呢,難道真的像伯父說的那樣,是吸多了花粉過敏了麼?”

白兔抬起頭,看著少女,輕輕甩了甩耳朵,又低下頭開始啃胡蘿蔔。

“真是的,拉普拉斯,你好無趣哦,至少也要叫一聲給點反應才對啊。”少女有些不滿的嘟起嘴巴,輕輕用手捋了捋滑到額前的金色劉海,輕輕嘆了口氣,就將目光從自己的小夥伴身上移開,環視著自己所在的這塊小小的大陸碎片。

這塊浮在空中的小小陸地上,純白色的鳶尾花開滿了每個角落,而且奇怪的是,這些花兒似乎永遠都沒有凋零的時候,任憑四時流轉,都日復一日的盛開著,散發著淡淡的清香。而且每當夜晚降臨,鳶尾花的白色當中總會浮動著一些細小的第八色光點,就彷彿螢火蟲一般隨風起舞。

傳說那是因為在天地戰爭結束的時候,有一位女神將自己的靈魂埋葬在這裡。所以第八粒子們才聚集在著碎片周圍,輕盈的上下飛舞,花兒們則透過不間斷的綻放來表達自己對女神的敬愛。

環視了一圈之後,少女忽然笑了起來,她輕輕晃動自己懸空的雙腳,看著面前的花田愉快的自語道:“我怎麼會因為自己的分身而過敏呢,對吧?”

愛麗絲,少女的名字正是得名於眼前這些鳶尾花(鳶尾花的英文單詞讀音就是“愛麗絲”),十四年前她被現在的養父發現在這片白色的鳶尾花從中,幾經尋找都沒能找到親生父母,也不知道名字,最後就以發現地盛開的花兒為她命名了。後來愛麗絲越長越漂亮,於是經常到魅惑妖精喝酒的鄰里們根據索蘭尼亞的傳說,都稱讚女孩為古代女神的轉世。

不過少女並不太喜歡這個稱號,因為鄰里們的稱讚,帶給她的更多的困擾,以及,討厭的事情。

“我要成年了呢,”愛麗絲忽然輕輕的嘆了口氣,將目光從花兒身上抬起,看著湛藍的萬里無雲的天空,臉上有著說不出的落寞,“成年儀式……討厭的感覺……初夜權,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呢?”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在空中輕巧的滑翔著,飛近愛麗絲所在的這塊小小的陸地。

金髮少女仰起頭,對來者笑臉相迎:“阿麗西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