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立時嘴角微微揚起了一抹笑意,放下手裡的茶杯便說道:“婉然啊,你去打聽一下這長安最近有那家大戶人家要開辦宴會,而且還會宴請秦王世子。”

婉然應了一聲,然後小意的說道:“夫人忘記了嘛,過些日子便是三月初三王母旦。長安廟會要祝行盛會,到那時候,秦王妃將會攜世子一起與民同樂。”

長孫曉月聽到這裡,微微笑了一下,然後卻是聲音沒有一絲喜色的說道:“讓你去探聽一下,你便去探聽一下,那來這麼多話。”

婉然乖巧的應了一聲,便出去做事,臨走到了門口,又聽長孫曉月說道:“明兒個,去把老三家的請過來。”

婉然又應了一聲,這才真的退了出去。

蘇若塵與蘇氏一起吃過了午飯娘倆說了些話,都是互相囑咐小心些的語兒,到了快吃晚飯的時候,蘇氏又親自下廚去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飯,只是看著一桌的菜,蘇若塵居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這些菜都是哥愛吃的。”

蘇氏拿著筷子的手立時停住了,她夾了一片冬筍放在蘇若塵的碗裡,然後才說道:“唉,你哥去了這麼些年。也沒個信兒傳回來。”

“邊關離這裡千山路遠,當然……。”蘇若塵說話的聲音不自覺的就放輕了,這時候反是蘇氏先笑了起來,強打歡顏的說道:“你哥的功夫那麼好,肯定能賺的一身軍功回來。”

蘇若塵也點了點頭,只是心裡卻總是想著那千軍萬馬之間的腥風,心裡有些後悔當初聽崔錦書的話勸蘇諾悠去軍隊裡。

母女兩人吃過飯,便各自睡下,這時候蘇若塵的燒也退了,第二天蘇氏便讓阿九去稟了長孫曉月要送蘇若塵回大夫人的府裡。

長孫曉月居然親自將蘇若塵送到門口,還握著她的手,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囑她要好好學習禮儀,看著她那份親熱勁,只把蘇若塵與蘇氏嚇的不輕。

反正兩家離著近,不多會蘇若塵就到了,與阿九熟門熟路的進了府裡,又差人稟了大夫人,便領著阿九先回自己的院裡,到了屋裡,想到之前聽說單沫沫也病了,想到這位一起受過凍的同窗戰友,便讓阿九煲了湯,拎著食盒去看望她。

結果一個小婢應了門,領著她們進去的時候,蘇若塵才發現,單沫沫與徐靜兒兩人都在裡面,那一點湯,只好三個人分著喝完了。單沫沫其實也是練過武的,底子也不錯,這會早就好的七七八八的了,只是因為今天要上的是最無味的禮儀課,所以她就理直氣壯的稱病不去,而徐靜兒,用她的話說就是,她年紀小,夫人疼她多些,也讓她多歇會。

蘇若塵聽到這裡差點一口湯從鼻子裡噴出來,後來想到徐靜兒的父親是當場得用的大臣,也就釋然了,只是有幾分不解的問道:“靜兒,你家裡那麼有錢,為什麼不請先生回家裡去教呢,要把你放到這裡來。”

徐靜兒的臉上立時掠過一絲異色,但卻沒有應聲,只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那神情有一種與她的年歲不相符的成熟與滄桑。

單沫沫這時候下意識的說道:“若塵,你就別問了,總是她們家裡的那點破事。”

“呃……”蘇若塵腦了裡轉了轉,但想到不過是宅院裡的故事,便露出了一絲瞭然的表情。

徐靜兒這時候早就恢復過來。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說道:“趁夫人今天出去了,莫先生在給他們上課,咱們溜出府裡玩會兒吧。”

單沫沫立時說道:“好啊好啊。”

蘇若塵也想在這長安城裡見識一下,只是看著徐靜兒與單沫沫兩個還小的樣子,加上上次在生日宴上遇著的流氓的事件對她的衝擊,她還是遊疑了片刻,看她不說話,單沫沫立時大包大攬的說道:“若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