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和踹了只小兔子一樣,沒有底啊,這次叫我來到底有啥吩咐?”

“先別說這些,上次我講話難聽了些,多有得罪,這杯酒算我賠個不是。”

“哎哎哎,這可使不得,驁總越是這樣我心裡摸不準了。”

“蛇哥論出來混的年頭比我早好多年,你在外面叱吒風雲的時候我還在上小學了,所以你是前輩,我得敬你,這總是應該的吧?”

說話間,人已經站起來雙手持杯做等待狀。

對面見實在熱情,只好暫且放下疑慮,也端起酒杯一碰,各自喝下後才道:

“我比你大的這幾歲純屬白活,和你一樣打的時候我還是個撒尿和泥的主兒了,哪裡有你這麼威風。”

“蛇哥說笑了,我運氣好,做成了點小生意而已;但是呢,人總是要有理想的,現在我想把生意做大點,你看有沒有興趣?”

這男人聽罷緩了好一會兒才說:

“不知道驁總說的是什麼生意?”

“還是你的老本行。”

“老本行?劫車和設卡?”

“對。”

“嘶,驁總我有點不明白了,你是幹安保的,和我們明面上屬於勢不兩立,哪怕背地後有勾結,也只是一筆很簡單的交易而已,怎麼能談到合作和做大上了?”

“我其實也是受你啟發才有的這個想法。”

“我啟發什麼了?”

“上次在這裡吃飯,你說我可以去抓小的、去抓油耗子,只要別針對你們就行,對吧?”

“是啊。”

“而你又說吃這碗飯的大大小小全加起來有幾百股,這太亂了,每個人要的標準不一樣,局面也是亂糟糟的,萬事不都得有個條理才能做的更好?”

“哎呀驁總,你可把我說的越來越糊塗了。”

“看來非要我把話擺做桌面上講透了?”

“我洗耳恭聽。”

“我希望整個運輸線上,車匪也好路霸也好,只有一家就夠了。

這一家統一所有市場,然後咱們再研究怎麼分賬。”

話說到這個份上蛇哥再想不通便是傻子了,而且他剛才已經琢磨到了這個方向,只是不敢確定,現在得到了首肯,心跳竟都因為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興奮而快了幾分,遂道:

“您的意思是讓我來統一這一行?”

項驁點頭。

“可...我想不通這樣做對您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