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騎上羅西南多吧(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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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間也比他長,說不到能套出些有用的情報。
於是亞伯掏出木牌,模稜兩可地說:“不瞞你說,我確實想找個人。白天有位好心的老先生給了我這個,我想找他道個謝。”
陪練拿近燭臺,詫異地說:“這是……貴族老爺們的配飾!”
“什麼?可給我的人是一個管家。”
“啊,艾爾·特德雷爾先生,維舍家族的總管家先生。”陪練無不羨慕地說,“他來自貴族,是賈尼達裡城某位爵士的表叔父。這種木質配飾噴灑了特殊香薰,防止他在馬廄附近被動物衝撞。畢竟管家先生年紀很大了,也不擅長戰鬥。”
總管家!
亞伯有點驚訝,沒想到老管家竟然這麼大來頭。
仔細嗅了嗅,這塊木牌散發出略微刺激的香氣,怪不得戰馬們一旦靠近亞伯,就打著響鼻走開,被騎士刻意驅趕才不情願地靠近他。
所謂的“bezet”是指貴族們正在穿行這些關住動物的設施,佔用了道路。
管家怕亞伯初次進入練兵場,陌生的氣味刺激得馬駒過於興奮,頻繁朝他衝擊,特意給了他這張“護身符”。
好吧,他對我還挺好的。
“他的房間在哪裡?”亞伯接著問。
“管家先生住在主殿。雖然你敲對了門,但我們不能私自拜訪貴族住處。不過,他早上一般會帶著騎士們到練兵場,檢查一下僕人們的工作成果。”
原來如此,亞伯陷入沉思,貴族極度注重血統和出身,簡直到了病態的程度,哪怕指定僕人,也要有名有姓的人才能貼近他的身邊,或提拔成高階管家。
除非此人真的能力過硬,比如依蘭的宰相科萊·揚克大臣,他立於布若塞爾宮廷的權力頂端,卻是位徹頭徹尾的平民。
拋開堅固的血脈階級觀念,只有宮廷和軍隊是平民出頭的地方,任職期間他們陪著貴族出席上流社會的宴會時,說不定能得到其他貴族的青睞,入贅他\/她的家族,一躍成為貴族一員。
至於外國商人推崇的“中產”,只在民間流傳,貴族尚武,既不在乎做生意,也很少親自參與其中——他們認為商人是他們的服務者、納稅人。
思索片刻,亞伯有了粗略的計劃,餘光瞥見略顯不安的年輕陪練,把木牌遞給他。
“送你,我不需要。”
陪練大喜過望,語無倫次地道著謝,少挨幾頓揍意味著他不僅能多拿錢、還能帶上錢,活著回到他的村莊,或繼續實現他的夢想。
“唉。”亞伯輕輕嘆了口氣,拍拍年輕人的肩膀,“加油吧。”
無需多言,來城市闖蕩的農戶幾乎都跟亞伯一樣,懷揣著對超凡、權力、金錢、知識或藝術的憧憬,不明白它們根本是可望不可即的貴族特權。
最可悲的是,但凡他們旅途中花完積蓄,就很難回家了,只能滯留在下城區,被時代浪潮沖刷成了感情麻木的城市公民。
如果沒遇到蘇滄……亞伯心情複雜,這位陪練大概就是我現在的生活寫照吧。
次日,亞伯早早去了練兵場,拿起閒置的日安棒,沐浴著月光舞得虎虎生風。雙月伽努斯化作白日之月不久後,那位眼熟的管家果然和早起的騎士們一同到來。
看到亞伯,他們驚訝不已。
騎士們交頭接耳,其中有幾人還記得亞伯昨天的表現。
老管家以為是他一時的偏袒惹人非議,忍不住側耳傾聽少年貴族們的議論,誰料結果與想象中大相庭徑,並非是木牌起了作用,而是亞伯本身有著警覺的戰鬥技巧,給騎士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等少年貴族換馬褲、穿馬靴之際,老管家走向亞伯,遞給他一張擦汗的毛巾。
禮貌地客套幾句,他直入正題:“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