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鬥氣總量,他在日常生活中試探了幾次,亞伯的回答總是模稜兩可。

不過,達文森仍然很有自信,亞伯也步步為營。

正如坎特少爺警告的那樣,達文森摸到了正式鬥師的邊緣,可伊瑪埃·坎特不知道的是,達文森早已有了進階正式鬥師的條件,他正等待著時機。

達文森深知,巫貓的私生子是他燒不掉的汙點,多年來達文森伯爵對坎特少爺照拂有加,想讓他繼承爵位,卻對自己苛刻萬分、刁難不斷。

達文森不怨恨坎特,沒有這名少年,他的父親也會找到千千萬萬個血脈相連的其他繼承人。

這樣一來,成為賈尼達裡城城主的道路就很簡單了。

弒父。

達文森本想借著逆月教徒之手騙來父親,讓他埋骨菲勒爾城堡,亞伯·蘭斯的突兀出現,令達文森懷疑起父親是否察覺到了蛛絲馬跡,儘管是誤會一場,他也不希望節外生枝。

現在看來,他沒看錯,亞伯是任何政治家都會頭痛的頑冥不靈的計劃變數。

“不要掙扎,我的朋友,墳墓已然掀開,只差請你躺下。”

達文森揮舞著長劍,假裝進攻,這是對動作的實驗性探索;亞伯二話不說,直接發動了攻擊,冰雪復仇者左右快速刺擊,避開了達文森的招架,從他的另一邊溜進去,後者立即躲開並做出回應。

說時遲那時快,亞伯傾斜的劍刃接住了達文森的下揮杆,膝蓋頂向他的肚子。

“嘎……”

輕微的元素碰撞聲碎裂開來,如同湖面的氤氳,散落於空氣中。

這次偷襲以兩人不約而同地後退結束,亞伯氣喘吁吁,達文森毫髮無傷,卻神情陰沉。

“后街的方式。”

這是貴族對“野路子”的形容詞之一。

剛剛亞伯使用的是自身的紫藍色鬥氣,達文森的眼睛眯起,他在殺死亞伯這件事上舉棋不定,不是因為自稱的友情,而是實在好奇亞伯背後的導師。

“到底是誰教會你使用這股能量,是女巫嗎?是血族嗎?亦或者港口別的智慧種族?”

亞伯停下來,遭遇戰中第一次開口。

“我的鬥氣有什麼特殊之處?”

“超凡力量者的能量分為三種原色,信仰側的黃色,能量側的紅色,以及神秘側的藍色。人族鬥師因信仰的強弱,發出赤紅、橙紅或橘黃的鬥氣之光;魔法師亦是如此,他們有墨綠、草綠或青桔色的法力。紫色一旦出現,就意味著你修煉的呼吸法來自邪門歪道。”

亞伯抿嘴不語,他明白為什麼達文森一口咬定他是異教徒了。

所幸,鬥氣之光實際上只有精神力較強的人才看得見,且大多數人對超凡一無所知,無論下城區或練兵場,從來沒有人舉報宗教審判所來抓亞伯。

以後的戰鬥中,我得想辦法掩飾一下【暗夜】鬥氣。亞伯心道。

至於蘇滄是不是邪教,亞伯已經不怎麼在乎了,幾天的相處中,亞伯認為像他那種不正常的人,有沒有“信仰”的概念還要兩說。

“如果供出你的老師……”達文森露出蠱惑人心的笑容,“我答應放過你,任由你走私我國的珠寶和古董畫,我還可以給你1枚金幣,作為離開菲勒爾城堡的路費。”

“持續三分鐘嗎?”亞伯淡淡地說。

“什麼?”

“刷!”

趁著達文森說話分心,亞伯側身潛行,瞬間暴起發動攻擊。

“哐當!”

年輕貴族的防禦嚴密,每一步踩在亞伯的攻擊死角上,他好像沉不住氣了,一有機會就發起反攻,擊中了亞伯的肩膀、手臂和左腰,但由於單邊耳聾,無法瞄準,重心一直偏離腦海設想的落點。

亞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