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付出實際行動以證明他對神殿和國王的忠誠。您曾在菲勒爾城堡中銷燬過異教徒的手稿,卻沒能找到更多線索,因為那位異教徒將最重要的檔案埋在了他的墳墓中。

如今他榮幸地告訴您,他有了新的線索,並將它們送給您,以換取您善良的友誼。

當然,他絲毫不打算貶低其他人——尤其是您——的執行力。他只寄給您在腦海中盤踞不散的東西,Semper ad adventun(拉丁:儘快揭示結局),他隨時等待您的徵召。

正如他愛他的故土依蘭,以及偉大的先知一樣,他向您奉上深沉的致意。

希望您允許他效忠的,

火紋草酒館的亞伯·蘭斯。

不愧是吟遊詩人,信寫得極好!

折信封時,風鈴響起,英俊的紅髮騎士走了進來,亞伯瞥了他一眼,發現賈斯特目不轉睛地盯著桌上的書信。

“怎麼樣,我的文筆不錯吧。”亞伯惡劣地笑道。

賈斯特狐疑地反問:“你不是右撇子嗎?”

牛皮被戳穿,亞伯抹了把汗。

這是他確信蘇滄是貴族的原因之一,蘇滄會寫花體字,而且是左撇子型龍飛鳳舞的花體字,一般人別提模仿,看也看不懂。依蘭貴族認為這是高貴的象徵,因為兩位公爵和國王歷代都是左撇子。

察覺到亞伯的尷尬,賈斯特轉移了話題:“聽蘇滄說,你的劍術不錯,介意跟我切磋一番嗎?一位勢均力敵的夥伴能讓我快速掌握新的力量,我想你很適合。”

“好啊,我們去哪裡?”亞伯謹慎地詢問。

重傷甦醒後,他渾身上下有些萎靡,急需一場熱血沸騰的戰鬥點燃活力,可賈斯特是個【正式】級別的能戰者,假如心懷不軌,亞伯恐怕就有去無回了,開戰前他必須確認位置,別被拉到陰暗小巷裡宰了。

料想賈斯特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人,畢竟他還要維持下城區“白百合”的美名。

“我們去火紋草的後院吧。”賈斯特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如此建議道。

“哦!”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著,賈斯特冷不丁開口:“亞伯·蘭斯,見面以來,你好像對我抱有似有若無的敵意。”

亞伯一時語塞。

“為什麼?我自認從未招惹過你。”

“可能是……”亞伯斟酌道,“假如我們處在一幅油畫裡,你太像那種為神殿教條而戰的審判庭聖騎士,正直又苛刻,而我太像被追殺的異教徒,穿著黑衣落荒而逃。”

“那麼我要告訴你,蘭斯,我們是一樣的。”

“你經常去神殿禱告,不是嗎?”亞伯翻了個白眼,儘量委婉些。

賈斯特無奈地搖了搖頭:“蘭斯,假如坐在神殿裡就會變成聖騎士,興許坐在馬廄裡也可以變成馬。”

這番頗有深意的話語止住了亞伯的問題,不等他深入思考,賈斯特停下來,在地上畫出一條線。

“你也畫一條,蘭斯。儘管切磋不使用鬥氣,為了保險起見,我們任意一方招架不住時,就跳到這條線後方。”

亞伯頭一次聽到把“認輸”介紹得這麼委婉的,但他非常受用,就算正式鬥師離開鬥氣,在反應力和爆發力等方面也比鬥氣初心者有絕對優勢。

我為什麼會排斥賈斯特呢?明明他的言行舉止令人愉快。

“請你先來。”紅髮騎士禮貌地說。

亞伯不客氣地拿起木棍,做出預備的姿態,朝著賈斯特利索地刺出一擊。

“當!”

木棍相交,卻並非一攻一守。

賈斯特根本不防禦,直接擦著亞伯的木棍戳向他的心臟。

然而,剛剛的碰撞使得亞伯的落點偏移,這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