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孫每天哭,還成我錯了?他為什麼哭,你們自己最清楚,因為你們無能啊。一堆無能的長輩無法滿足孩子口腹之慾,不僅不教育他,還將所有事情都怪我們這些外人身上。有你這樣的父母,他們以後也難有出息。”

“我不許你這麼說我乖孫,他聰明伶俐,以後是有大出息的人。你才是廢材,大學生又怎麼樣,出來社會未必比我兒子工資高。”

老婦人兒子做機械師助手的助手,就一打雜的,只不過老婦人喜歡吹牛,愣是將兒子能力吹上天。

“又不是你自己有本事,你得意什麼,按照你的說法,我也能吹我老公呀,敢問整條巷子,有多少人能做蟲捕者。”

“天天瞎琢磨,本事沒有,屁事兒挺多,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我這個人,行得正坐得端,來呀,槓呀,誰槓得過誰。”

沒危險的八卦,周圍鄰居很有興趣探究,其中有好幾個偷感十足小夥子探頭探腦,不知道打什麼主意。

十米外斜對角一家鄰居大爺揹著手站在不遠處,“小姑娘,你不能這麼說吧。如果你沒錯,別人也不至於報警。”

“是啊,你這邊如果沒有問題,你就主動交代一下唄。”

圍觀群眾不嫌事大,覺得玄清芯是小女生,不應該出頭。

紛紛出言調侃,希望她臉紅耳赤縮回去,躲男人身後。

玄清芯沒有如他們所願,掀起唇,諷刺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所有人靜默,不懂什麼意思。

“沒見識就多讀書,意思誠心誣衊別人的人,不難找藉口。那位大嬸的說辭,是我在搞違法的生化實驗,讓警察捉我走。你們也小心點了,這對婆媳,只要不順心,看到你們過得好,某一天也會這麼對你們的。”

“我們不會……”婆媳倆想辯解,又嘴笨無從說起。

她們深感麻煩鬧大了,沒想到玄清芯嘴皮子這麼利索。

鄰居們不說話了,彼此警惕著,之前不是沒發生過警察上門扣留人,然後那人成為三等罪民的事情。

兩位警察和三位隊友都敬佩不已,一句話,將說話不腰疼的眾人幹沉默,好本事。

他們很想當場拍手,給予最崇高的支援。

李警官擺手道:“好了,吵了那麼久,還不知具體發生什麼事。報警的人先說,從頭說一遍。”

婆媳倆推來推去,最後只能婆婆上前解釋,仍然是剛那一套說辭,只不過詞彙換了換,最後總結也沒那麼激進。

玄清芯不插話,就聽著,越聽越覺得可笑。

奇葩年年有,穿越特別多。

“他們天天都差不多時間從屋內傳出一股味兒,你可以問問周圍的人,他們的小孩也哭的。不是我說,他們蟲捕組織的人,帶回來的東西各種各樣,誰知道有沒有隨身帶著怪物……”

叭叭叭的,說了很多,像裹腳布,又長又臭,不著重點名玄清芯來了後,左右鄰居都不安逸,不是好女人。

眼看要開始憑空造謠了。

玄清芯出聲:“警官,她事情都說完了,要說的,已經不是報案內容,應該輪到我說了。”

“行,你說吧。”

婆媳倆用厭惡的目光打量她,似乎她出言打斷是十惡不赦的。她們還沒說夠呢,“警官,你先聽我們說完。”

“你們說來說去都是一個說辭呀。就孩子哭,咋的,現在哪家孩子不哭?”張願平煩死這樣的人,沒多少見識就敢胡謅,專挑軟柿子捏。

她們敢在蟲捕組織門口說嗎?

玄清芯懟她們,她們不怕,張願平是內城小少爺,婆媳二人不敢得罪,神色依然憤憤不平。

玄清芯點頭,“剛才你們說的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