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的故事呢。”

“悅兒…”

“姐,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要說的那些道理我都懂得,放心,妹妹我不會做什麼傻事的,我只是覺得現在應該好好的為自己活一次了。”

不多時,江悅兒從一頭秀麗的長髮變成了利索的短髮。

當姐妹倆從二樓下來的時候,眾人的目光全都瞧了過來。

江悅兒走到劉不凡面前:

“對不起姐夫,這些年錯把你當成了他,對你的態度不好,妹妹在這裡給你道個歉。”

劉不凡疑惑的看向江婉兒,後者點點頭。

“悅兒,你不用跟姐夫這麼客氣的,這件事兒的受害人是你,要說道歉,地上這傢伙才需要給你道歉的。”

但是江悅兒瞥了一眼地上的羅衫,也僅僅是一眼而已:

“姐夫,哪天弄死他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要來觀禮。

現在我要回學校了,我告訴姐姐要做回自己,先從調回物理系開始吧,之前的好多設想也可以繼續了。”

然後給在場的人都打了個招呼,最後對著劉不凡笑了一下,便讓江婉兒帶著她去了學校。

“帝君,這個姑娘不簡單啊。”

劉不凡疑惑的看著怪談:

“哦?這從何得知?”

“你們這些臭男人,根本不懂一段感情的傷害對一個女生的傷害有多重,悅兒小姐能夠如此的從容和豁達,這份心性就不一般,註定了能夠成就一份大的事業。”

劉不凡笑了笑:

“感情的傷害還分男女嗎?多少修者因為過不了情關帶來的心魔而隕落,這是無處不在的規則給予世人最大的枷鎖。”

……

另一邊的執法車之上,兩個派出所的民警同志看著黑袍一臉的同情,這傢伙碰誰不好,偏偏去碰那個老傢伙,這片兒混的誰不知道碰瓷兒王的名頭。

不僅如此,這老傢伙哪一次碰瓷兒進局子都還能被撈出去,據說還是市裡面的命令,你說有這關係找個地方上班做個日子人多好。

“你叫什麼名字啊?”

正在好奇的撫摸著座椅的黑袍一激靈,他實在沒有想到自己還能有機會坐著這種法器。

不過民警同志的這句話把他問的一愣,對啊,我叫什麼啊?

開車的同志說道:

“張哥,你看這人的穿著和髮型,應該是智力有什麼問題吧?要不咱帶到局子之後找個醫生瞧一瞧,如果真有問題,咱好直接送救助站啊。”

黑袍一聽要去什麼救助站,當時就急了,不去派出所怎麼吃牢飯啊!我這都餓了兩千年了,能讓我先吃一頓飽飯咱再談別的嗎?

然後立馬大喊道:

“我不要去什麼救助站!我要吃牢飯!我要吃牢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