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不凡說自己得了羊癲瘋,非主流少女試圖解釋,不過由於劉不凡力氣太大,甚至蛄蛹一下都不行,只能咬著拖鞋瘋狂搖頭。

然後接下來就看到劉不凡將左手放在了自己腦袋上,右手快速的捏著一個根本看不懂的法訣。

霎時,只覺得一股清涼的感覺貫徹整個顱腔,就好像有人把天靈蓋掀開,抓了一把現摘的薄荷葉,泡在漱口水裡七七四十九天,最後用嘴巴嚼了之後,噴在裡面一樣。

簡而言之,原地飛昇。

聽到這邊的聲音,白狼和薩薩一顛兒一顛兒的從後臺走出來,然後就看到了劉不凡按著非主流少女,少女嘴中塞著拖鞋和江婉兒的一臉震驚。

薩薩還以為自己主人被欺負了,立馬就要衝著劉不凡的屁股咬去,白狼一看這傢伙要對自己的主人動手,這還得了!叔可忍嬸嬸也不能忍啊!

一個過肩摔直接就把薩薩撂在地上,摔得整條狗口吐白沫。

這咣噹一聲,讓劉不凡回過神來,少女也從顱腔飛昇中清醒過來。

看著自家狗的這種神奇操作,劉不凡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非主流少女則是急忙起身檢查起薩薩。

而薩薩看著自己主人叼著一個綠色的拖鞋,還關切地看著自己,大寫的狗臉蒙逼,這是發生了什麼?自己怎麼就躺在地上了?腦瓜子怎麼還嗡嗡的?

顯然,白狼這一下給這條狗幹失憶了。

不過經過短暫的恢復,薩薩記起來剛才發生了什麼,然而並沒有責怪白狼,反倒是覺得白狼這種護主的行為簡直帥呆了有木有!

這就是狗子的世界觀中最頂級的原則呀!就如同戀愛中的女生喜歡給自己的男朋友起一個帶狗字兒的外號一樣,誰會不喜歡一條忠誠的狗呢?哪怕狗也不行吧!

少女在看到薩薩沒啥事兒之後,轉過頭來想問一下劉不凡,白狼是不是他家的狗,可是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嘴裡還塞著一個拖鞋,然後整個人都不好了,大哥,不要往別人嘴裡塞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啊!

看著此時腮幫子像小倉鼠一樣的少女,劉不凡欣慰的點點頭:

“丫頭,不用擔心了,你的羊癲瘋已經被我完全治好了,而且腦子裡的其他毛病我也隨帶著給你看了一下,謝就不用說了,舉手之勞!”

少女都快哭了,你才有羊癲瘋,你們全家都有羊癲瘋,你腦子才有其他毛病!誒,我這是要幹啥來著?

白狼這時候發話了:

“這位小姑娘,你能不能把我主人的拖鞋吐出來啊,我主人光著一隻腳很難受的好不好。”

少女又是一愣,大爺的!合著還是我不想給你了是不是啊!

於是用手拽出來嘴裡的拖鞋,狠狠地朝著白狼的狗臉拍了過去,後者一伸爪就接了過來,一臉狗樣的諂媚的給劉不凡遞過去:

“主人,嘿嘿,您老人家的鞋子。”

不過看著滿是口水的這抹綠色東東,劉不凡有點嫌棄:

“算了,這一會兒不穿鞋子也沒事兒。”

聽到這話白狼眼中放出了精光,一口就將拖鞋給吞了,還心滿意足的拍了拍肚子。

可是本來還是小迷妹一樣看著白狼的薩薩瞬間就破防了,臥槽!這傢伙怎麼什麼都吃啊!它把拖鞋吃了,我再和他接吻,不就是代表著我間接的親了拖鞋嘛!

再換種思路,它連拖鞋都能吃,還有啥是不能進嘴的?想到這一層,隨即眼中的崇拜和愛慕變成了嫌棄。

白狼沒有察覺到對方的變化,還是下意識的想要勾肩搭背,可是一下子就被薩薩推開,並且後者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白狼看著對方離開的身影,滿臉問號的看著劉不凡,試圖讓主人幫忙解釋一下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