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年輕人依然搖了搖頭:

“刀哥,你這個朋友我不太想交啊,還是錢在手裡比較實在,你說呢?”

“哦?既然先生這麼說,那咱玩一玩?”

“那你想怎麼玩?”

刀疤打了個響指,一個小弟送來一個箱子,裡面全是金黃色的用黃金做的籌碼:

“我這裡有六千萬,你那裡有五千九百萬,我就吃個虧,咱們玩三局,能贏兩局者,就算贏,你看行不行?

如果不同意,你可以提個玩法,咱一起參考參考。”

年輕人擺擺手:

“不用那麼麻煩,就按你說的做吧。

不過這三局,咱們都玩些什麼呢?”

刀疤拿出一副紙牌,又指了指桌上的骰子:

“第一局咱們就抽三張牌,和值大的贏。

第二局玩骰子,三個骰子也是和值大的贏。

至於第三局嘛,你來說吧。”

“看不出來,還挺民主的嘛?”

“顧客就是我們的上帝。”

“玩什麼都行嗎?”

“是的,只要輸贏的判定方式沒有異議就行。”

“那剪刀石頭布吧。”

刀疤眉頭一皺:

“你說什麼?”

“剪刀石頭布啊?不行嗎?”

這場一個多億的賭局吸引了眾多的賭客圍觀,鉅額的資金盤刺激著每一個人的神經。

看著越來越多人群,刀疤想了想,然後說道:

“好,就如你所說,第三局咱們玩剪刀石頭布。

什麼時候可以開始?”

“現在就行。”

……

時間回到五分鐘前,劉不凡帶著白狼來到賭場的門口。

“主人,這個賭場的位置還真特麼的隱蔽哈,誰能想到在養豬場的下面會有一個賭場呢!”

看著熟睡中的幾百頭二師兄,劉不凡點點頭:

“真特麼是人才,如果到時候執法機關來抓,把這些二師兄用炮仗一炸,幾十號特警都攔不住。

而且養豬場的流水很大,還可以掩蓋一部分資金的走向,問就是我家二師兄是吃松露長大的,誰規定了二師兄不能吃松露呢?二師兄就不能追求美好生活了嗎?

一箭雙鵰,都特麼讓他們妙完了。”

白狼對劉不凡說的這些話根本就沒有聽進去,流著哈喇子雙目發綠地說道:

“主人,這二師兄長的多好呀,白白胖胖的,您說,咱走的時候抗他們幾頭回去,讓女主人做排骨怎麼樣?不是我攙,女主人現在懷著小主人,需要加強營養呀!”

劉不凡一腳給白狼踹翻:

“丫的,天天就知道吃,也不見你胖,還成天狗言狗語的,你想吃就直說,還非得扯到你女主人頭上,你就不怕她哪天饞了,把你給燉了?孕期的女人口味可是都很奇葩的。”

白狼一個鯉魚打挺:

“嘿嘿,這不是還有主人您攔著呢嘛,誰會吃我這麼可愛的一條狗呢。”

劉不凡呵了一聲:

“可愛?這個詞兒8000年前就和你丫的沒關係了。

別扯淡了,先進去吧。”

“可是主人,這樣的地方一般有人看守,要麼是熟人,要麼有口令,否則不讓進呀。”

“你是不是現在腦袋讓排骨糊住了?”

“哦哦哦,我都忘了,咱會讀心術,誰也攔不住!”

“行了行了,繩子自己套上。”

於是劉不凡牽著白狼大搖大擺的走進一個不起眼的地窖。

越往裡面越寬敞,大約走了兩分鐘,遇到兩個戴墨鏡的西裝肌肉男在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