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很脆的一聲傳來。

已經散仙水平的血神,一瞬間就沒有了被力量劫持的煩惱。

這一拖鞋下去,直接把它三米來高的身軀拍成了渣渣。

要不是劉不凡收著勁兒,它就魂飛魄散了。

藥師和諸葛怵機一愣,因為劉不凡丟的拖鞋,具有他投擲武器的屬性,所以他們壓根就沒發現這隻幹碎血神的綠色的塑膠製品。

等到血神的身軀炸開,兩個糟老頭子才注意到靜靜躺在地上,不沾一絲塵埃的拖鞋。

“嘶~

老匹夫!這個東西竟然能夠保持如此清潔!你說用來做不粘鍋如何?”

諸葛怵機一陣反胃:

“賣假藥兒的!你特孃的總能想出來如此膈應人的話來!”

藥師隨手又吃了一顆糖豆,然後捋了捋頭髮:

“嘿嘿,老匹夫,我這個造型怎麼樣?”

諸葛怵機上下打量了一下:

“還行吧,就這樣唄,你再怎麼捯飭還是這副欠錘的臉。”

不過說完自己卻拍了一下衣角,撣了撣並不存在的灰塵。

隨即二人雙手抱拳,朝著劉不凡的位置躬下腰:

“屬下藥師。”

“屬下諸葛怵機。”

“拜見帝君大人!”

除去隱身法訣的劉不凡,看著規規矩矩的二人,撇了撇嘴:

“裝,再特孃的裝。

表面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心裡面早就想著把我面前的串都吃了吧?”

一聽這話,二人露出一副雞賊的表情,與他們仙風道骨的模樣極其不相符。

“帝君,瞧您說的,我又不是白吃,拿糖豆和你換如何?”

“滾滾滾,特麼的你的糖豆能吃嗎?鬼知道你在裡面放了什麼!”

藥師耍嘴皮子得空,諸葛怵機早就飛到天上,把白袍子一撩,很沒形象的坐在爐子邊上一手串一手雷碧喝了起來。

“臥槽!帝君,您老還有這一手啊!跟了您八千多年!從來沒吃過您做過的飯,現在就算您打死這個賣假藥的,我這輩子都值了啊!”

藥師也湊過來:

“老匹夫,你特麼值就值了,打死我幹啥?你大爺的,回到老家就支稜起來了是吧?”

江婉兒就安靜的看著他倆鬥嘴,說實話,這倆貨的外表極具有欺騙性,要不是親眼目睹了諸葛怵機現在摳著腳丫子擼串,還真會以為這是個什麼正兒八經的老頭。

至於把籤子擼的冒火星子的藥師,那就更加誇張,白鬍子都吃成了特麼的串的顏色。

劉不凡嘴角抽搐,這倆貨好歹以前還要點臉,怎麼現在跟餓死鬼投胎似的。

也就過了兩分鐘,劉不凡帶來的存貨全都被消滅乾淨,藥師意猶未盡地嘬著籤子,看著江婉兒手裡僅剩的魷魚:

“丫頭,這個你不吃了吧?”

然後突然就意識到了什麼,一腳把蹲著摳腳的諸葛怵機踹倒:

“老匹夫!吃吃吃,就特麼的知道吃!還不快跟帝后和小帝君們打個招呼!”

被藥師踹了一腳,諸葛怵機這才反應過來江婉兒的存在。

其實也不怪他倆,經歷了長途跋涉,又逢見到劉不凡,藥師和諸葛高興之餘根本就顧不上別的了。

“請帝后原諒我等失儀,實在是見到帝君,太過興奮!”

江婉兒笑了笑:

“嗐,多大的事兒啊!既然是不凡的手下,那咱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不用如此客氣。”

藥師連忙擺手:

“不可不可,這可不行,您是帝后,我們是…”

話還沒說完,諸葛怵機就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