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眾人還在感嘆劉不凡逆轉時間的無上法力,但是被王宗師這麼一搞都有點懵圈。

到底是什麼樣的經歷才能讓前一秒還鐵骨錚錚,無謂生死,不惜以自爆的方式來證明自己的鐵漢,此時卻磕頭如同搗蒜。

白狼實在看不下去了,一伸爪子,王宗師頓時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感覺全身上下只有嘴巴能動。

劉不凡擺擺手,就看這慫樣,根本不用擔心再自爆了。

白狼看到主人的手勢,又收回法力,王宗師卻趴在地上根本不敢起來。

“我本以為你和馬步一沒有參與謀害我們一家,但是現在看來,貌似你捲入的比他還深。”

人不怕被利用,而是怕自己根本沒有價值,聽到劉不凡的這番話,王宗師立馬說道:

“大少爺,二少爺您聽我解釋啊,這都是太太逼得啊,您不知道她背後究竟是什麼勢力,我也是為了活命啊!”

二哈淡定地舔了舔爪子:

“主人,他在說謊。”

劉不凡搖搖頭:

“都現在了你還如此冥頑不靈嗎?白狼!”

狗子立刻帶著笑容起身向前,按住了王宗師的額頭,後者只感覺一陣專心的疼痛。

不像搜尋李二少那次,白狼根本就沒有留一份情面,暴力檢視著王宗師的每一絲記憶。

人們只記得白狼是一隻什麼都吃的二哈,但是卻忘記了它也是手上不知沾滿多少鮮血的護法仙尊。

等到記憶搜尋完畢,王宗師也已經疼死過去。

……

油鍋旁邊的黑白無常正在聊著明天從那個聊天群裡換點啥,只見還鬼哭狼嚎的王宗師咻得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白無常揉揉眼睛:

“老範,我是不是眼花了?鍋裡這人呢!”

黑無常也將小眼睛睜得老大,從一條縫變成兩顆綠豆:

“老謝,你剛才有沒有聽到咻的一聲?”

“哎哎哎,就是這個聲音!”

語落,就見王宗師又回到了油鍋裡:

“大少爺我錯了啊,我全都招了啊,哎呦,好疼好疼,怎麼又回到油鍋裡了啊!”

白無常用一把大笊籬碰了碰:

“都起酥了,撈起來吧,大王估計這會兒也該酒醒了。”

黑無常皺了皺眉頭:

“老謝,那剛才他怎麼突然消失了啊?這件事兒需要向大王稟告嗎?”

白無常一臉懵逼的樣子:

“老範,你說啥呢?他不一直都在鍋裡嗎?”

“剛剛不…哦哦哦,對對對,一直都在鍋裡呢,你看我這腦子!”

二人權當啥都沒發生,又將王宗師押到了判官府的大堂。

這時候閻王龍精虎猛的坐在大堂之上,和判官聊天打屁,看到黑白無常帶人進來,清了清嗓子。

“堂下的是何人,生前什麼職業啊?”

王宗師一聽,臥槽!又來!

俗話說吃虧使人進步,俗話又說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俗話還說主動權要掌握在自己手裡,於是老王一臉諂媚的看著閻王:

“嘿嘿,大王,不用您老發話,我這就給您跳一個!”

看著不停扭動著身體的老王,閻王只覺得眼皮在不停地跳動,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惡寒:

“來人啊!特孃的叉出去叉出去!先炸後審!一定要問出來到底特麼是誰派這玩意兒來噁心我的!”

鏡頭切回陽間。

“主人,王宗師其實就是王家的人,在50年前就打入了劉家內部,而且據他的記憶顯示,王老太太能和您爺爺結婚也是個陰謀。

馬步一是真的被脅迫加利誘,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