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不凡吃了一口煎餅果子,看著遠方說道:

“我家可是有一個混小子快出世了,你說我這當爸的容易嗎?”

老白瞬間就明白了其中的含義,感情在這兒找兒媳婦呢啊!

“那女婿考慮不?”

只見劉不凡的手一哆嗦,這個詞兒怎麼聽著這麼討厭呢!

嘴裡的煎餅都不香了!

“女婿?呵!

能配得上我閨女的傢伙,怎麼也得能打過我吧?就算打不過我,十個手下隨便挑一個也行,單挑群毆隨便選,要不憑什麼保護我女兒?”

白狼一口吞下自己的那份煎餅,舔了舔嘴唇說道:

“主人,您老是想小帝君一直單下去嗎?”

劉不凡上去就是一jio,白狼順勢一歪:

“嘿嘿,主人,這一腳的力道簡直完美!”

老白看著白狼這幅狗腿子樣,不禁心生感慨,俗話說得真沒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這條傻狗要跟了一般人,現在也就是一拆家的貨,可是跟了劉老闆,特孃的,現在是想拆什麼拆什麼,狗生無憾了啊。

“對了,劉老闆,我這都好長時間沒見茉莉了,那丫頭沒有給你惹什麼麻煩吧?”

劉不凡擺擺手:

“沒有沒有,茉莉這孩子平時機靈著呢,和小澄的關係很好,早晨還一塊上課去了。”

“那就好,那就好。”

話說江州大學內,現在正是午飯的時間。

江澄和白茉莉二人“情意綿綿”的湖邊吃著盒飯。

“狗東西,我是真的沒有想到,遠哥這學期能教我們誒。

來,這個菜花給你,我不想吃。”

江澄從不挑食,很自然地夾過來就吞下了肚:

“誰說不是呢,這下不用擔心掛科了,還能讓遠哥提前把答案給我們一份,學起來也不用那麼累了。”

“想啥呢,你別看遠哥平時不著四六的,但是這一講課起來簡直就換了一個人好嘛。

那認真的模樣,太帥了!”

江澄鼻子拱了一下:

“再怎麼說遠哥也是二十歲就取得華帝大雙博士學位的天才,咱們這些僅僅一流大學的小垃圾怎麼和他比。

逗比咱是專業的,玩真的還得看遠哥。”

“狗東西,你說要是姐夫能來給咱講個課,那會是什麼樣子啊?”

江澄想象了一下這個場面:

諾大的教室中,劉不凡口吐芬,,口若懸河地激情演講,自己這幫小垃圾在下面聽得津津有味。

然後劉不凡伸手指向自己,來,江同學回答一下三進位制計算機的原理。

我賭兩個w的你答不上來。

劉老師這個我知道,巴拉巴拉…

好,那我再賭五個w的你造不出來。

江澄……

江同學你看咱是雞付寶還是銀行卡,我都可以,你隨意,要不算你掛科哦。

感受到錢包的哀嚎,江澄快速從想象中迴歸現實。

“姐夫教的咋樣不敢說,但是我的錢包肯定會再次縮水的。”

“咦咦咦,瞧你那點出息。

我吃飽啦,下午沒有課,咱們在校園裡走走?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好好壓過馬路呢。”

江澄把兩人的飯盒一收拾:

“好啊,自從被姐夫丟到那個雷劫裡面之後,感覺我整個人都精神了,以前多多少少中午吃完飯還有點犯困,現在甚至想直播碼他個幾萬字。

最近讀者都說不寄刀片,改寄螺絲釘了,說不僅能扎人,還能擰進去,現在的年輕人老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我都聽不懂。”

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