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狗腿子的叫囂,看鬥狗的江山越眉頭一皺:

“親家,怎麼小凡的地界還有這樣不開眼的?”

不過劉屹秋絲毫沒感到意外:

“親家,這你就不懂了吧?咱先不說以小凡的尿性,會不會親自管理這小鄉小鎮裡的普通人,就算他真的閒的沒事,定期來個微服私訪,這事兒也避不住啊。

人吶,不能和人性做鬥爭,而人性本就是捧高踩低,不得勢的時候低眉順眼,得勢之後就開始欺負人。

其實也好理解,為什麼我這個閻王這麼閒還能這麼爽?那是因為真的爽啊!

你想想,世人都懼怕的黑白無常看到我點頭哈腰,大王長大王短的叫著,我去黑哥小舅子那打秋風的時候不僅不用花錢,他還讓我吃完喝完之後打包帶走。

沒權沒勢之前,看到這種行為只覺得可恥,但是真當自己成了上位者,這感覺是真的香!

而你現在在公司做董事長,是不是也有類似的感覺?別管平時你對部下多和藹,但是當你看到員工對著你叫一聲江董好的時候,你的多巴胺總是能夠為你帶來快樂。

歸根結底就是一句話,欺負人,就是爽!

所以不論在哪裡,記住了哈,是不論在哪裡,這種刁主惡奴都是存在的,哪怕把他們都殺了,時間一長,還是會有新的產生。”

江山越點了點頭:

“有道理,親家,你這閻王沒有白做啊,道理竟然總結的如此深刻。”

劉屹秋擺擺手,嗐了一聲:

“這哪裡是我總結的啊。”

伸手指了一下在遠處的另一邊,和李秀娥看皮影戲的老婆:

“這都是小嬋說的,你也不想想,以我這個滿眼都是鬥狗遛鳥的腦子,能總結出來什麼深刻的道理?

我只不過是剽竊了我老婆的創意而已。”

正當兩個糟老頭子在這裡交流著人生經驗的時候,趙二公子的狗腿子一臉不爽的走了過來:

“我說你們兩個老幫菜!特麼的別人都很識趣的走了,就你倆要給我上眼藥是吧?!”

“親家,怎麼感覺現場不是四隻狗,而是五隻狗呢?”

“沒毛病,還是一隻叫狗。”

狗腿子聽的一臉茫然,這倆老傢伙說什麼呢?這裡不就臺上正在“三英戰呂布”的那四條狗嗎?哪裡又多了一隻?

看著他迷茫的樣子,狗腿子的狗腿子提醒道:

“道哥,有沒有可能,我只是說有沒有可能,這倆老幫菜是在說你是狗?”

名叫道哥的狗腿子一聽這話,瞬間就怒了:

“臥槽!你們兩個老貨,還真是給臉不要臉哈!看我不…”

跟話還沒說出來,二狗腿子急忙拉住了他:

“道哥,道哥,且慢且慢啊!”

狗腿子一臉不爽:

“你特孃的攔著我幹啥?”

二狗腿子小聲的說道:

“道哥,你想吶!咱們在鳥不拉鎮混了這麼多年,靠著二公子的名頭橫行鄉里這麼久,但凡是本地人,誰不對咱懼怕三分?

不過你看這兩個老頭,聽到二公子的名頭竟然無動於衷,那就極有可能是外邊來的,而且看他們氣定神閒的樣子,保不齊還是縣裡面的大人物呢!”

道哥一愣,這小老弟說的在理,他是橫了一點,但他不傻,平時欺負欺負老百姓就得了,要是真遇上惹不起的,二公子都不一定能保自己。

正當狗腿子道哥萌生退意之時,一個二十出頭,罵罵咧咧的年輕人帶著一隊人走了進來:

“阿狗,你特孃的在幹什麼?清個場這麼費時間嘛?那幾條狗燉上了沒有?我可是要麻辣口的!”

道哥急忙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