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帝?

魔帝!

當初和大當家的血戰幾百年的魔帝?!

現在你告訴我她是我嫂子?

而且還是在我剛剛嘴賤之後!?

我特麼得有多倒黴才能趕上這個岔口!

她能和大當家的血戰幾百年,那不就說明今天的揍必然躲不過去了嘛?

雖然我抗揍不假,團隊裡面除了狗子就屬我防禦最高,但是也沒誰腦子有泡,閒的沒事兒捱揍玩呀!

萬一再一個不小心大當家的再來一個混合雙打,那我這張英俊的臉不就要掛彩了嘛?

最最最重要的是,這不就和嫂子結下樑子了嗎!我的天,大當家的能在滄瀾那麼多鶯鶯燕燕的追求之下保持孑然一身,毅然決然的做了八千年的老光棍!

這不就說明嫂子在大當家的心裡的重要性嘛!

而且就以大當家的尿性,有媳婦沒兄弟的主,以後我的小鞋還能少穿了?

本來桃桃就經常想和我掰掰手腕,這下不得給我掰成特孃的掰頭了!

家裡的狗子也是天生的大舔狗!在它的狗眼中,大當家的絕對第一!嫂子絕對第二準沒跑!它自己在它心裡只能排踏馬的老三!

每天還要提心吊膽得擔心自己會不會被狗咬,這上哪裡說理去啊!

對了!

思緒到此,朗天突然冒出一個巨可怕的後果,大當家的不會把我踢出去吧!難道我又要下小煤窯挖礦去嗎?

我的天吶!

我究竟是幹了什麼啊!

看著朗天不停地自我emo,彷彿陷入了一個很是詭異的心理狀態,江婉兒戳了戳劉不凡的後腰,頗為好奇地問道:

“老公,這傢伙怎麼了?我還沒動手呢怎麼就跟丟了二百塊錢似的?”

劉不凡聳了聳肩:

“不用管他,這傢伙老玻璃心了,自己一會兒就能把自己安慰好的。”

江婉兒一聽這話就納悶了:

“啥玩意兒?一個超級大能竟然玻璃心?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嗐,這還得從這傢伙的出身說起。

他叫朗天,外號叫礦工,就是在小煤窯裡挖礦那種。

說起來他本是地主家的傻兒子,但是家道中落,他家裡把他賣給了人販子。

然後從七歲開始,他在小煤窯裡挖了整整二十年的煤,本來已經成為沒有思想的人形機器了,但是機緣巧合之下就和我認識了。”

江婉兒睜大了雙眼:

“你還挖過煤???沒聽你說過呀!”

老劉擺了擺手,像是回憶起一些令人愉悅的故事:

“嗐,挖啥煤啊,那個小煤窯被我們給搶了。”

看著劉不凡自豪的樣子,江婉兒翻了個白眼,你看你那傲嬌樣哦!

“可是朗天他為啥會形成玻璃心了呢?”

“哎,要說這個,就不得不說這傢伙也是夠慘的了。

當初我們把小煤窯洗劫一空,還是白狼在塌方的礦井中聞到還有人,我們這才把他救出來。

神奇的是他當時還是一個凡人,但愣是用自己的身軀抗住了塌方的土石,當時我們把他挖出來時,他直愣愣地在那裡站著,肩上扛著一塊枕木,枕木上面就是厚重的沙土。

把他救了之後,他說什麼也要跟著我幹,說這樣瀟灑,自由和有前途,關鍵是我長得帥,有個人魅力,認我做大哥,以後有飯吃。

我說我不要,我長得帥不假,但有個雞毛魅力,你這樣滿嘴胡咧咧,不實誠,所以不能收。

但他卻以為是我嫌棄他沒有本事,就當場把白狼古董級別的不鏽鋼狗食盆給徒手撕了以展示力量。

但特麼的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