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劈成兩段的老者的魂魄,直到現在都是懵逼的,我是誰?我在哪?發生了什麼?誒?我這是死了?誒!我特麼怎麼就死了!

而且面前這個穿著一身鎧甲的黑臉漢子是哪位?他剛才好像還說我是一隻螻蟻來著,哦哦哦,就是他把我打死的啊。

臥槽!是他把我打死的!他狗日的憑什麼打死我啊!

看著手裡情緒極其不穩定的老夜貓猴子的魂魄,典獄長也有點撓頭,自己這是屬於有點條件反射,護主心切了。

而且就這麼個玩意兒,別說威脅帝君他老人家,就算是家裡狗子身上的跳蚤,哈口氣都能弄死它不知道多少次了。

所以看著罵街的魂魄,老典心生出那麼一丟丟丟丟的不好意思,畢竟這是帝君老家的異種生物,說不定帝君還想著把這玩意兒當個保護動物觀賞觀賞呢?

畢竟他老人家的想法總是那麼特立獨行,搞不好就好這口捏?

所以老典下一秒把他抹除了這幾分鐘的記憶復活之後,手畫一個十字兒,口唸無量天尊阿彌陀佛,頗有儀式感地給他放生了。

劉不凡看到從天空中落下的典獄長,很是不解的問道:

“老典,你丫弄都弄死了,為啥還給他又救回來?這不是狗日的閒得蛋疼嗎?”

典獄長看到劉不凡一副想揍人的模樣,脖子一縮試探著問道:

“額,帝君,那我再去弄死他?”

劉不凡擺擺手:

“行了行了,多大的事啊,你再給我說一說關於虛空中那些修者的細節,尤其是你覺得他們背後有沒有更大的勢力。”

典獄長一聽劉不凡這麼問,心中不安分的那顆心就躁動了起來:

“帝君,您老是打算把堂口開到虛空裡面?這可是開天闢地頭一遭!蠍子拉屎獨一份呀!”

劉不凡一腳踢在他屁股上:

“你特麼都從哪裡學的這些?”

老典捂著屁股,一臉笑嘻嘻:

“廣播啊!地球溢位的電磁波我在無極星剛來的時候就收到了,不得不說,您老家的這幫人,實力不咋地,騷話是真的多!”

劉不凡看著典獄長嘿嘿傻樂,心裡一陣嫌棄:

“你說你毛鬍子臉,還那麼黑,你知道你笑起來有多難看不?”

老典一臉委屈:

“帝君,想當年咱也是十里八鄉有名的俏後生……”

“停!你丫啥時候俏過?

3歲!3歲就特麼開始長鬍子,天底下我就見過你這一個!

5歲!5歲就一米八零,吃的都快趕上白狼的一半了!

你告訴我這是俏後生?誰家俏後生有這個樣的?”

“帝君,這麼多人看著呢…”

劉朵朵一邊光速搶司徒唸的血包,一邊說道:

“你們繼續聊!我們不介意的!就當我們不在哈!”

江婉兒在被一個炮車補刀,導致黑屏後也說到:

“就是就是,以前都是聽說,現在能直接獲得一手資訊,看來老典你也是個人才啊!”

這邊一幫人其樂融融,而被放生了的血族老頭卻一邊飛行一邊懵逼,怎麼感覺自己經歷了某些很特殊的事情呢?

具體哪裡特殊也說不出來,而且這種感覺也只是感覺出來的,沒有一點依據。

正這麼想著,遠在江州的遊樂場中,紅髮老外都已經快開席了。

誰能想到一個快過期的滅鼠藥還能發揮自己的光和熱呢?

老者透過血族特殊的聯絡,感受到紅髮的生命力幾近消失,頓時心中大驚!

原因無他,這要從血族特殊的生存方式說起。

在血族的傳承中,有兩種方式,一,老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