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這麼大反應幹啥?”

江澄一臉苦逼之色:

“二姐,你是沒被姐夫他老人家訛過!人家是雁過拔毛!姐夫是雁過連毛帶肉都得留下啊!”

“啊?有這麼誇張嘛?”

“有這麼誇張嘛?兩個外甥繼承了姐夫的訛人基因,這段時間被他們倆明裡暗裡得弄去大幾萬了都!”

“可是汐兒澈兒要這麼多錢幹什麼啊?”

“幫派的執行資金啊!你不知道啊?現在實驗小學那嘎達就沒有沒聽過他們倆的!

據我和朵朵姐的瞭解,他們距離統一實驗小學就差最後一步了,好像明天下午就要約架幹一下,結果姐夫和大姐回來了。

我估摸著和他們約架的那個小朋友應該會更慘的。”

江悅兒從小就是乖乖女,對這種事情那是聞所未聞:

“這怎麼說?咋還更慘了呢?”

“你想吶,汐兒和澈兒爽約了,按照這圈小孩子的性格,會不會嘲諷他們怕了?不敢了?

而汐兒和澈兒的暴脾氣能忍得了這個嘛?

本來就是單純的爭地盤,這下不就又摻和進了額外的東西了嘛?

換句話說,本來也就兩根棒棒糖的事情,這下沒兩盒益達都解決不了了!”

看著江澄有板有眼的描述,江悅兒怎麼都覺得這裡面透露著詭異,就小學生之間的事情,哪有那麼邪乎啊。

而且兩個小外甥那麼聽話,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看著二姐不信的表情,江澄還想繼續解釋解釋。

“行啦行啦,你可別說了,你要再不去廚房幫忙,信不信姐夫能讓白狼把你苦茶子給咬下來!”

江澄老臉一紅:

“姐!你這啥話呦!”

“切,小蘿蔔頭,你小時候的尿布都是我和大姐給你換得,你害羞個泡泡茶壺哦!”

在老劉在廚房忙活的這會兒,家裡的人也慢慢來齊了,就屬當事人還沒有到。

一家人難得湊在一起聊聊天,老太爺並沒有插嘴“年輕人”的話題,和這幫五六十歲的小屁孩有啥聊得,還不如陪我家兩個月大的小玄孫們玩呢!

於是最大的和最小的打成一片,劉朵朵劉默默江婉兒等小輩兒聊成一片,劉屹秋和親家老江繼續說著鬥狗的話題。

“親家,話說距離咱們上次去地府鬥狗已經好長時間了吧?要不你再跟我去下面玩玩,鬥狗場翻修了一下,現在呱呱新!這體驗肯定差不了啊!”

老江偷偷看了一眼和武凌嬋嘮家常的李秀娥,然後悄咪咪地說道:

“親家,最近公司裡面比較忙,脫不開身呀。

你也知道,小本子讓小凡的手下弄沉了,現在的三個島上需要大量的基建和維修,而我們就是幹這行的,最近單子催得緊,忙完這段時間,咱老哥倆必須鬥狗場裡走一趟!”

“親家,你這口氣咋跟咱倆要下場鬥一鬥似的?哈哈哈…”

老江也是哈哈一笑:

“不行不行,我可不行,我這老胳膊老腿的,別說上場了,上炕都費勁!

對了親家,那個叫竇逆灣的傢伙還在嘛?”

“當然在啊,只不過上次鬥狗表現良好,我給他加了個職位,他原來不是鬥狗嶺的嶺主嘛,現在也兼任忘川河鬥狗嶺水陸碼頭的把頭,相當於軍政合一了。”

“不錯不錯,這是個妙人!我是當真沒有見過如此優秀的主持人吶。”

家裡的氛圍和和美美,但是劉鵬遠這邊卻出現了一點點小問題。

話說劉鵬遠的bYd汽車剛剛駛出江州大學的校園,就被人給盯上了。

開車的劉鵬遠和副駕駛的張語語都沒有覺察到有啥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