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你愣著幹啥?倒是說句話啊!”

老馬故意裝醉:

“這酒還挺上頭,不行了,不行了,我覺得有點暈,老範,借你的沙發睡一覺哈!我不醒你們就別叫我!”

說完咣嘰一聲就躺在了客廳的沙發上,還裝模作樣的打了幾聲呼嚕。

牛頭看著自己的小老弟這麼不給力,直接啐了一口:

“這傢伙就是這個吊樣,不就是喝尿嘛,有啥大不了的,就跟誰…”

看著黑白無常二人瞬間看向自己,牛頭又又一愣!

還好沒有說禿嚕嘴!這踏馬的也太懸了!

“老牛,就跟誰咋得了啊,你這說話咋還就說一半呢?”

牛頭眼珠子一轉:

“那個,我的意思是就跟誰當回事一樣似的!喝沒喝過都是我們的老兄弟!來,咱們仨碰一個!”

一杯酒下肚之後,牛頭拿起一個烤羊肉串吃了起來:

“還挺勁道,不錯不錯。”

“你這頭牛也不是啥正經牛,不吃素還吃起肉來了。”

“咋,憑啥不能吃啊,我又沒吃牛肉!”

“又沒說你怎麼滴,你咋還急眼了呢?來來來,走一個走一個!”

碰~

三個人又碰了一下。

“我說老範老謝,你們哥倆過得這是挺滋潤啊,在陽間還有一個別墅,休息日就上來度假是吧?”

白無常一邊吃整根兒的大腸一邊說道:

“嗐,咱這不是苦中作樂嘛,要說還是咱們地府多了兩位大王之後風氣就變了。

擱以前哪有雙休日這一說嘛!

大王他老人家恨不得把我們當牛當馬使,一天到晚幹不完的活,完美的詮釋了只要肯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

牛頭呵了一聲:

“咋,你丫的是對牛和馬這兩種動物有什麼意見不成嘛?”

白無常一邊給對方滿上酒一邊罵罵咧咧道:

“你這狗日的關注點在哪裡?要不怎麼說屬牛的一根筋兒死腦子還容易鑽牛角尖呢!”

“我是叫牛頭,可是我屬兔!不屬牛!”

“你看,這不就開始鑽牛角尖了嘛!”

黑無常揉了揉他那雙小眼睛:

“行啦行啦,你們哥倆就別鬥嘴了,老牛你丫的這次上來幹啥?你不是不喜歡陽間的感覺嘛?”

聽到黑無常問這話,牛頭還有點小羞澀。

看著牛頭扭扭捏捏的樣子,黑白無常都是嘴角抽搐,這傢伙是得了牛瘟不成?

“嘿嘿,這個,那個……”

“什麼這個那個那個這個的!你丫的能不能爺們一點兒?”

“那我可就說了哈,其實說起來也沒啥,就是我和老馬因為這段時間一直在忙公務,咱們地府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都沒有露個面。

現在不是忙活完了嗎,就想著來陽間拜見拜見帝君他老人家,也算拜山頭了不是嘛,你們哥倆和帝君他老人家接觸的比較多,嘿嘿,我們就打算讓你們倆幫忙引薦引薦了唄。”

一聽這話,黑白無常不自覺的就把胸膛挺了起來。

“這是哪裡話,什麼叫我們和帝君他老人家接觸的頻繁啊?這是他老人家賞臉願意給我們倆一個機會面見聖顏!

你這傢伙說話可不能這麼沒有邏輯知道不?萬一觸怒了他老人家,把你用番茄給燉了,可別怪兄弟沒有提醒過你哈!”

牛頭狠狠地嚥了口唾沫:

“老謝,沒這麼誇張吧?”

白無常直接把筷子放在了桌上:

“沒這麼誇張?你是在懷疑帝君他老人家的實力嗎?”

牛頭連忙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