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兒瞥了一眼這幫縮著脖子得二代三代們,從他們的臉上就可以看出,當初劉不凡在世家子弟的圈子裡留下的陰影面積有多大。

而且這種威懾力不僅僅是那種被武力值嚇到或者脅迫的,而是因為方方面面的碾壓所造成的。

眾所周知,老劉當初20歲就獲得了雙博士學位,還是從最頂尖學府每一科都滿分畢的業。

對於這幫京城哈皮來說,童年時聽到家長說的最多的話就是:

你看人家劉家大少爺,又跳級了,你再看看你,吃啥啥不夠,幹啥啥不行,你但凡有點用,也不至於一點用都沒有啊!

麻利乾飯,吃完滾去學習,做完作業就去練武,今天不劈完二百塊磚就別想睡覺!

那時候他們才六七歲啊,這是一個六七歲的孩子應該面對的嘛?

於是他們集體投訴,說老劉那人獨一份,乃是千年一遇的大奇葩,不能拿普通孩子比,和妖孽在一個賽道,贏了才是最大的意外呀!

然後,他們就被吊在房樑上告知,劉家二少爺也跳級了。

一門倆天才,這下你們還要狡辯啥?還不滾去學習!將來這份家業交到你們手上,早晚給敗了!

但是就當他們以為這倆妖孽跳級走了就可以有一片朗朗乾坤之時,劉朵朵入學了。

如果說劉不凡哥倆是精神打擊,那麼劉朵朵就是實打實的實打。

真揍啊!

一幫老爺們被一個小姑娘追著滿校園跑,你以為是好男不和女鬥?那他喵的也得鬥得過啊!

更何況劉不凡為了給妹妹站隊,時不時還來小學裡晃悠兩圈。

做二代苦,做京都二代苦,做一個在三個大佬的陰影下成長起來的二代,苦啊!

但也有一個事實不得不承認,在老劉姊妹仨的最強鯰魚效應的影響下,這幫世家子弟比起來其他地區的紈絝們強的沒邊了,甚至在這個年齡段比他們父輩的表現還要優秀一些。

畢竟他們的雞是相對的,世家子弟憑實力讀研讀博的本就不多,一沒這個腦子,二沒這個動力,他們也算是很牛的了。

劉不凡環視了一圈這幫人,露出一個大大微笑:

“咋,老熟人見面也不知道打個招呼?”

咕咚,一屋裡全是嚥唾沫的聲音。

還是一個女生先壯起膽子說道:

“凡哥好,嫂子好!”

“誒?你是?我不記得這幫貨裡還有女孩子啊。”

一個戴眼鏡的小夥麻利地站出來:

“凡哥見笑見笑,這是賤內,剛結婚半個月,來跟著三哥湊個熱鬧,嘿嘿,她和朵朵當初一個班,是她的小跟班呢。”

“呦,你是眼鏡是吧?好小子,三歲就帶老花鏡,現在還沒摘啊”

“嘿嘿,凡哥,就是我,你還記得啊”

“這有啥忘得,我記得育兒園時你還問過我一加一等於幾來著,我說七,你覺得沒那麼大,應該會小一點,然後寫了個六,第二天就被老師給揍了一頓,是吧?”

眼鏡小夥都快把頭埋到胳肢窩了,在場的沒有一個不笑的,氣氛瞬間就輕鬆了下來。

“這麼說沒外人了啊,該表示表示,隨禮就見外了,你家也不缺這個。”

“嘿嘿,確實,不缺不缺。”

“沒事,反正我也沒打算給。”

“額。。”

“哈哈哈,來,錢沒有,但這東西你拿著,在以後家裡遇到事情的時候,吹一下就可以召喚一隻跳蚤為你解決一次危機,可以傳代,沒有時間限制,到你重重重重孫子那輩兒照樣可以用。”

小夥子拿著手裡的一個哨子,一臉懵逼,召喚一隻跳蚤為我解決問題?我是華夏人啊,咋聽不懂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