鍬。”

“你還真別說,我看胡書記也有那麼一點兒,根據是他每逢見著我,總愛含著骨頭露著肉地問劉春華是不是在談戀愛,我說沒;有一回還問她和你都多大歲數,我分別說了多大多大歲數,我猜他對你兩個都有心,意思是想在你倆中間選擇一個!”

“是嗎?!這我可頭一回聽說,但他想選我肯定不行,他打錯了主意,因為他比我大好幾歲呢,我又早和你早處上了,那不是扯乎!”

“也別說人家打錯主意,一家女百家求嘛!”

“那是在農村那麼說,還得找個介紹人,我最反對那麼做了。”

“我看他倆肯定能差不多,因為我知道最近劉春華對胡明已經有心了,現在關鍵是胡明,怎麼能想法透問透問他。不行你出面找胡明談談。”

“要談得你去和他談,我一個女的,我還歲數小,沒法張口。”

“這你可說錯了,這種事兒女的才好說話,不在歲數大小上;你一出面,他胡明勢必明白他追你是打錯了主意,自然就死心了。而我出面不合適,因為劉春華追求過我,一旦讓胡明知道,他肯定有反感,就像老師揀學生漏兒似的,打爽還弄插皮了。”

東方紅感到司馬秋話說的有一定道理,便答應說:“那我就試試看,找胡明書記透問一下!”

司馬秋樂了說:“青雲你這才夠我躐天的朋友呢!”

東方紅每逢聽到兩人以字相稱時便感到十分親切。

這時,胡明從那邊過來。司馬秋便迅速前行躲開,東方紅飛個媚眼兒說:“胡書記!……”

胡明說:“東方紅有事兒嗎?”

東方紅又得體地一笑說:“我正要去找你胡書記呢!”

“不用找,我這不來了嘛。有話就說吧!”

“我對你有點意見!……”東方紅撒嬌地說。

“有意見好呀!說吧,什麼意見?!”

“你封建!”

胡明啊地一聲說:“這話從何說起。我當學校團委書記怎麼還封建了呢?!”

“你就封建!但這話可不是我說的,而是劉春華同學說的!”

胡明一差神兒,笑了說:“劉春華說的?!她怎麼說的?”

“但她這樣說也是好意思——有一天在教室我和她都沒啥事兒,咱倆就閒嘮,她對我說,東方紅你看咱們團委的胡書記是不有點兒封建?我當時就一愣神兒說,我可沒看出來,胡書記怎麼封建了?她說她有一天好心好意和你說。咱們女生都會洗衣服,還都愛洗衣服,胡書記你一天工作挺忙,如果有髒衣服脫下來,可以不客氣地拿過來,咱們就手就給你洗了。你當時卻拒絕了她,她當時真有點兒抻心了,這不就是封建嗎?!”

“原來是這樣呀,你告訴劉春華,別讓她抻心。我當時尋思我住獨身,有髒衣服自已動手洗洗也挺好的,便沒直接說讓她洗。而不是故意拒絕她。”

東方紅一聽胡明說話有縫可鑽,便說:“正是你住獨身她才要給你洗,你要是成家了那還說啥呀?!”

“我當時可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會洗衣服。”

“其實胡書記你大可不必,因為你是團書記,做的是青年學生的工作,特別是學校變成了戴帽高中後,我看高中部的這些大男生,一個是他們懶得洗。再他們也洗不淨,我們女生可以幫助他們洗一洗。體現出來男女師生之間和同學之間互相愛護互相幫助的精神來,你應該帶這個頭才對!”

“你說的有一定道理。但我怕一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