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撫上疼痛的唇瓣,該死的月無痕,她這樣怎麼見人?

禁衛軍們很快到了樓翩翩跟前,樓翩翩故意站在燈光昏暗之處,以掩去紅唇上的咬痕。

“下官參見皇后娘娘,娘娘金安!”見是樓翩翩,禁衛軍們同時行禮,不敢逾矩。

“方才有本宮見有老鼠出沒,驚嚇之餘才呼救,各位大人,沒事了。”樓翩翩纖手輕揚,示意眾人退下。

禁衛軍魚貫而行,走離樓翩翩視線,她這才拽緊木雕前往太子殿。

遠遠便見太子殿內燈火輝煌,卻不見任何內侍和宮女的蹤影。可喜可賀,月無塵還知道月天放這個皇帝沒死,懂得避嫌。

她輕盈進入太子殿,偌大的宮殿,空蕩得厲害。

她美眸一轉,將木雕放下,轉身就想走人。

她轉身的瞬間,卻撲入一個男人的懷抱,與他半敞的胸膛親密接觸。她的小臉迅速漲得通紅,忙鑽出那人的懷抱。

月無塵粗魯地掐緊她的雪顎,視線定格在她被月無痕咬破的唇角,眸中閃過嗜血的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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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男人是誰

紅|袖|言|情|小|說月無塵在樓翩翩身子深深聞嗅,冷笑:“母后身上有男人的味道。”

樓翩翩乾笑,想推開身上的男人。

“木雕已送到,本宮告退!”樓翩翩好不容易推開月無塵,努力維持臉上的平靜,退開一步,垂眸淡聲道。

久久未等到月無塵的回答,她悄然抬眸,入眼便是月無塵詭異的笑容。

自然,她的鬼祟動作盡入月無塵眼底,他眸中沾染了一絲邪氣,詭異的笑容不斷放大。

樓翩翩心下忐忑,強自振定,再朝月無塵一掬禮,轉身離去。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後的月無塵身上,生怕他有所動作。她側耳細聽,並未有任何動靜,不安感更是加大,心不在焉地向前走。

以月無塵的霸道狂妄加變態囂張,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直到胸前傳來一陣涼意,樓翩翩才終於發現不妥。

束於她腰間的細腰帶在方才已被月無塵解開,更甚被他踩住腰帶的一頭。她每走一步,腰帶便解開一分,直至她衣衫敞開,露出她胸前的白色單衣。

樓翩翩瞪大美眸看著自己衣衫半解的模樣,羞怒交加。

該死的邪惡男人,解女人的衣物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月無塵看著樓翩翩僵直的背影,眸中邪意四溢,笑意輕狂:“母后不是要走麼?儘管離開,兒臣不攔母后。”

樓翩翩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迅速束緊衣物,深吸一口氣,若無其事地回眸道:“不知太子還有何見教,本宮若是做錯了什麼地方,太子儘管糾錯,本宮一定改。”

“態度還算不錯。先告訴兒臣,方才跟你苟合的野男人是誰?說實話,兒臣可以從輕發落。”月無塵腳下一用力,樓翩翩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撲向月無塵的懷抱。

樓翩翩步履凌亂,險險到了月無塵跟前,月無塵精壯平滑的胸肌太過晃眼。

她別開視線,這才知月無塵的武功尚可,對付她這個弱女子綽綽有餘。

“太子說話可不可以別這麼粗俗?!”樓翩翩抗議,在看到月無塵邪氣流轉的眼瞳之時迅速垂眸,囁嚅道:“本宮謹守本分,沒,沒野……沒男人。”

她心跳在加速。

不知是靠月無塵太近,還是因為說謊,總之就是心慌意亂。

這種心驚膽跳的日子何時才是頭?她怕自己堅持不了太長時間,便被月無塵玩瘋。

“母后眉目含情,這裡還有偷/情的證據,卻不老實,看來還是需要兒臣好好調教才願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