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宮,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秋水,你為何不願見我?!”望川朝躲在樓翩翩背後的女人大聲問道。

他到底哪裡惹她嫌?她要這樣避開?!

“當初我給你休書的時候就告訴過自己,此生再不見你!”秋水張口即來,大聲回道。

聞言,望川怒極反笑。

“你以為我想見你?!醜女人!!”望川語罷,甩袖而去。

秋水聽得望川的腳步聲漸行漸遠,蹲在樓翩翩足畔小聲問道:“娘娘,他走了沒有?”

那廂秋雨朝樓翩翩點頭,樓翩翩這才回道:“走了。望川也有驕傲,你這麼絕決,他不走才怪。”

秋水這才放心地起身,卻見秋雨在探頭探腦,她背轉身子道:“我只見娘娘一個人!”

樓翩翩揮手示意八卦的秋雨離開,秋雨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轉身離去。

“好了,現在沒有外人。說吧,是怎麼一回事?”樓翩翩拉過秋水。

她猶豫了片刻,撈起秋水的面紗,看到她絕塵的臉微微一怔。

“你怎麼……”樓翩翩傻了眼,一點也不習慣秋水的臉變成這樣。

秋水忙放下面紗:“娘娘應該知道,我現在住在望府,如果讓望川看到我的臉,我就慘了。”

“你的臉是怎麼一回事?”樓翩翩忍不住再撈起她的面紗,看得目不轉睛。

秋水被樓翩翩看得不好意思,秀顏微褚:“我很小的時候,北冷就給我戴上了假面。這些年我差點忘了這回事,那回北冷來找我,要我幫他做一件事,而他幫我恢復容貌,還有放我自由,所以我才暫住在望府。”

“那件事跟望川有關?不會危及急望川的性命吧?”樓翩翩聞言蹙眉問道。

“北冷說那個人隱匿在望府,要我幫忙找出來,應該與望川無關。”秋水小聲回道。

具體情形北冷也沒說清楚,所以她也不知道北冷要找的人是誰,只知道,是一個女人。

“要是望川看到現在的你,豈不是愛死了?他總說我指給他一個平凡的女人,要是看到你,他一定悔死了。”樓翩翩忍不住摸上秋水的嫩頰,愛不釋手。

她一個女人尚且對秋水憐愛有加,更何況望川還是秋水的前夫?

“娘娘就愛說笑。小公主最近乖不乖?”秋水不著痕跡地轉移話題,問道。

“千塵的性子太沉靜,我覺得腹中的這個太皮了,整天沒消停。我好些日子也沒見月無塵,不知道他到底怎樣……”樓翩翩拉著秋水坐下話家常,感覺有個人說貼己話真好。

秋水願本是進宮看望樓翩翩,知道她安好無恙便離開。

見樓翩翩日子寂寥,便索性用了晚膳才匆匆出宮。

還有半個月樓翩翩便要生產,秋水只等樓翩翩臨盆前兩日進宮再相陪。

秋水出宮後,換回自己常穿的青衣,又變成了青衣。

她匆匆回到望府,發現望府的氣氛有些詭異。不論丫鬟還是家丁,都板著一張臉,莫不是望川因為她的事大發雷霆,連帶這些下人也受到牽連?

不再胡思亂想,秋水回到西苑,卻見門口站了一個人。

她以為是望川,正想回避,那人卻瞬間到了她跟前。

輕功如此卓絕之人,除了北冷,不作他想。

北冷拉著她轉了一圈,臉上難得露出關切之意。青衣以為北冷是在擔心她,便笑著回道:“在那裡待的時間長了一點,我沒事。”

聞言,北冷臉色倏地放冷,變臉之速令青衣錯愕。

“你說過去一會兒便回來。此次作罷,再有下次,不饒你!”北冷掃給青衣凌厲的一眼。

青衣迴避了他的眼神,垂眸點頭。

北冷見還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