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回道。

她敢打包票,望川是為了女人在煩惱。

“下官昨日遇得一女子,總覺她似曾相識,可下官想破腦袋也不知自己何時何地見過她。依娘娘看,下官的這種情形是怎麼回事?”望川是誠心希望樓翩翩能為他解惑。

為了這件事,他吃不好睡不穩,這不是好現象。

樓翩翩抿唇一笑:“很簡單,有兩種可能。第一,你喜歡上人家了,所以覺得她像你夢中情人。第二,你以前確實見過她,只是需要一點點提示,你才能想起具體是何時何地見過她。第三種可能,她是你--”

樓翩翩的話突然打住。

她想說的第三種可能,那個女人是望川的熟識之人,只不過易了容,所以望川才看不出。

她的眼皮直跳,難道那個女人是秋水?!

不會這麼巧吧?!

“娘娘怎麼不說了?”望川靜等樓翩翩的下文,卻見樓翩翩在發呆,眸中沒有焦距,不知在想什麼。

“本宮突然很想知道那名女子姓甚名誰,竟能讓我們的大丞相刮目相看。”樓翩翩淡笑著轉移話題。

她臨盆將至,秋水回京也不奇怪。若如此,她還不如自己派人親自接秋水回宮小聚。

至於望川,她再也不多管閒事了。

“她叫青衣,一個很奇怪的女人,青衣好像不太喜歡下官……”望川說著緊蹙眉頭。

“你又不是世間唯一的美男子,難道你希望每個女人看到你的第一眼便被你迷得團團轉嗎?”樓翩翩只想快點結束這個話題,她作勢打了個哈欠,朝望川揮手道:“本宮乏了,要歇著,你退下吧。”

“可是娘娘還沒解答下官的疑問!”望川瞪著樓翩翩道。

為什麼樓翩翩說到第三種可能時便打住了話頭?是故意嗎?

“望大人,你還是找其他人解答吧。本宮懷胎九月有餘,不能多動腦子,就這樣。”樓翩翩挺著大肚子出了書房,懶得理會望川。

她要派人去宮外找青衣,看看青衣是不是秋水。

望川對秋水似乎有一種莫明的情愫,無論秋水是何種身份,總能挑起望川的興趣,不知道此次她的直覺對不對。

望川無奈之下出了皇宮,回到望府。

鄭元直到申時三刻才回府,到書房向望川稟告自己查探到的訊息。

“大人,卑職只打聽到北冷的來歷。他是彭城人氏,父母早逝,在彭城開了一間綢緞莊。此次進京,是想在京城落腳生根。至於青姑娘的來歷,卑職未能打聽到半點,卑職只知道她是北冷喜愛的女子。”鄭元將自己打探到的訊息向望川稟告。

望川眸色一沉,輕喃道:“綢緞莊?!”

北冷竟是商人?為何他身上沒有沾上半點商人的銅臭味?若非鄭元打聽來的訊息,他絕不會相信北冷是商家出身。

北冷言詞簡賅,不拖泥帶水,說一不二,行事果斷,若說北冷是江湖客,他倒是相信。

而青衣的來歷竟無從知曉,豈不更蹊蹺?

任何人都有來歷出處,若是查不到這個人的來歷,只證明這個人有問題。

“鄭元,我再給你三天時間,務必要查出青衣的真實身份。再有,北冷也不例外,你再查!”望川沉聲道。

“是,大人!”鄭元應聲而退。

不多久,林管家來傳話,說府外有一男一女求見。

望川聞言大喜,親自相迎。

站在門外的那對青衣男女,正是北冷和青衣。

兩人交頭接耳,不知在說什麼,青衣唇畔浮過一抹淺淺的笑意,令望川看得目不轉睛。

青衣似乎感覺到他在窺視,抬眸間,笑容快速隱去。

不是他的錯覺,青衣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