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

樓翩翩循著月無塵的視線看向自己手中的書籍,不慌不忙地拿端正,雪頸卻垂得更低,沒有過多解釋,欲蓋彌彰:“我,本宮正想歇著。”

她擱下書籍,假裝睏乏地打了個不雅的哈欠:“太子若無要事,明日白天再來鳳儀宮,跪安吧。”

月無塵卻不說話,只是冷眼看著她,看得她心裡直打鼓。

莫不是被這個深沉男子看出她床榻藏了男人?

果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月無塵突然不著痕跡地俯身,靠近了她,薄唇近在她的紅唇,幾近要與她的相貼在一起。

樓翩翩屏住了呼吸,雙頰泛紅,紅唇緊抿,近在眼前的這張男性臉龐,令她心跳不斷加速,腦海中卻一片空白。

月無塵性/感的薄唇還在靠近,她下意識地闔上美眸,等待的親吻未曾來臨,月無塵已然越過她身邊,掀開錦被,露出裡面笑容優雅的月無痕。

像是看不到月無塵陰冷毒辣的眸光,月無痕沒有絲毫被抓的窘態,伸手便撈過僵坐在鳳榻之上的樓翩翩,帶入懷中:“母后的鳳榻果真與其他女人不一樣,皇兄深夜來訪,是不是也想試試?!”

月無塵冷眼掃向臉色蒼白如紙的樓翩翩,笑意不明:“母后急於趕兒臣離開,原來是在鳳榻藏了男人。此事若張揚出去,風月王朝顏面何在?”

“不是這樣,我和吳王之間沒什麼,就是,就是……”樓翩翩不知如何解釋。她閉眼再睜眼,深深呼吸,決定實話實說:“反正你愛信不信,方才我在看書,吳王在喝茶,說是很快就走,結果太子就來了,我情急之下,鬼使神差就就,就這樣把吳王塞進了床榻。”

事實上,鳳儀宮是不能有男人隨便出入,可她根本擋不住月無痕強勢的進駐。

被人抓姦在床,沒有比這更背的事。說起來是她笨,再怎樣也不該把吳王塞進床榻。她現在是皇后,此事若張揚出去,必將引起軒然大波。

她垂眸,羽睫微顫,主動認錯:“是,是我不好……”

下一刻,她被月無塵提在了手中,走出月無痕的懷抱。

紅袖添香網

兩個難纏的皇子

紅|袖|言|情|小|說月無塵放大的俊顏近在她跟前,灼熱的呼吸令她的心眼兒發燙。

她每次面對這個男人,便有此症狀,情況大大的不妙。

月無塵注視眼前這對無害純淨的眸子半晌,輕嘆一口氣,理所當然地將她打橫抱起,頭也不回地道:“春風秋雨,請吳王離開皇宮!以後吳王若進宮,沒有本宮的允許,不得靠近鳳儀宮半步!”

“是,殿下!”春風秋雨齊齊應是。

月無痕無害的雙眸閃過一抹犀利,很快又消失無蹤。他淡然起身,優雅地跳下鳳榻,姿勢優美。

很快他衝到月無塵身後,衝他懷中的嬌美少女露齒一笑:“母后,記得想兒臣,兒臣會時不時思念母后……的鳳榻和體香……”

說完,月無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起樓翩翩的小手放在薄唇輕咬一記,引來樓翩翩的瞪視。

他沉聲而笑,笑聲叮咚如泉,再示威地看一眼眸色深沉的月無塵,便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月無痕才走,月無塵即刻變臉,他將手中的女人甩在地上,用的力道不輕,樓翩翩疼得直抽氣,卻不敢有絲毫怨言。

她緊咬粉唇,承受男子粗暴的體罰。

她以為很快就會結束,不想男子接下來把她四肢大綁,嚇得她小臉慘白:“太,太子,有話慢慢說,別動不動使用暴力,這樣不是文明人的作風--”

月無塵狠狠掐上她的雪顎,冷笑:“母后水性揚花,一天沒有男人便活不下去,兒臣若不成全你,你只恐擾亂宮幃,令風月王朝皇威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