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都三十歲的老男人,我都可以叫你大叔了,越說我越覺得你配不上我。”

“我要說的不是這個。就看在我又老又醜的份上,也沒女人敢要我,不如你就發發慈悲,勉為其難地收我為己用,如何?”月無塵湊近樓翩翩,又想偷香,被樓翩翩及時躲過。

樓翩翩煞有介事地點頭:“‘勉為其難’這幾個字說出了我的心聲。這麼為難的事,我為什麼要自己找罪受?不,幹!”

月無塵沉聲而笑,就知道這個女人不磨死他便不罷休:“女人,你真知道怎麼傷一個醜男人的心!”

“我怎麼感覺不到你在傷心?”樓翩翩戳了戳月無塵的胸口,嬌憨地笑道。

“因為我知道你會拒絕,我的傷心只能藏在我完美的笑容之下……”

月無塵只是在說笑,可他這話一說完,兩個人都變得沉默。

良久,月無塵才若無其事地轉移話題道:“母后怎麼知道我刻它用了最少兩年時間?”

“雕刻這東西不是說學就能學會。即便你再聰明,也需要時間學習貫通。再者,要將這麼小的字跡刻入指環,若非有名師指點,你不可能做到。”樓翩翩說著再往他唇上親了一口:“能感覺到你的用心良苦,所以再獎你一個吻,你算是賺到了。”

“我是希望你在感動之下對我以身相許,今晚就侍寢……”

月無塵話未說完,樓翩翩便跳下了他的大腿,避之不及:“你想得倒美。你一枚這樣的指環就想我以身相許,這算盤未免打得太響。你慢慢做你的白日夢,我回去看書。”

她笑著回到自己的寢房,拿起書看將起來,心裡卻擔心月無塵的腿。

方才她坐了好一會兒,不知他的腿傷能否承受她的重量……

此後,月無塵每天都會拿出小禮物送她,更甚者還把小動物往她屋裡搬,似乎想把世間有趣的東西都送給她供奉。

“你若再敢送這些會爬的、有毛的動物,我不饒你!”這天樓翩翩咬牙切齒地對月無塵道。

有一隻小動物爬到了她的床榻和她共枕,害她一覺睡醒以為有蛇入侵,嚇得魂飛魄散,這會兒還未能定神。

“這隻小松鼠毛色通白,我難得才找到,你還是收留它吧。”月無塵捨不得把小松鼠扔了。

“不只是這隻毛毛蟲,還有天上飛的,地上爬的,都給我帶走!”樓翩翩手指鸚鵡和烏龜,看著就覺得發毛。

在這些小動物當中生活了三天,她以為自己都成為某隻爬行動物,令她晚晚做噩夢,沒覺好睡,今晨更是上演了一出驚魂記。

“我記得你以前很有愛心,有人說送你這些東西你會喜歡。”月無塵回頭若有似無地掃視一眼遠遠站著的秋雨,這都出的什麼主意?

秋雨忙退出室內,找到凌茉,朝她一頓數落:“茉兒,你是不是故意的?”

“這你都知道?我就是故意的,不想讓他們兩好。翩翩最不喜歡小動物,月無塵送她,是犯了忌諱。”凌茉興奮地手舞足蹈。

看月無塵在樓翩翩跟前吃鱉的樣子她就爽快,她恨不能拆散他們兩個。

“你這個女人真惡毒!”秋雨狠瞪凌茉。

凌茉回她一個燦爛的笑容:“那當然,否則我就不是小毒後了。”

“依我看,你這麼老還沒嫁出去,應該是老巫婆吧?”

“我老巫婆,你呢,還不是一樣,沒人要的醜八怪--”

“你才是!”

“你才是--”

兩人很快吵得熱火朝天,恨不能將對方殺之後快。

那廂月無塵將他收集的所有“寶貝”帶走,便被凌鋒找去拆臉上的紗布。

樓翩翩等在藥房外,那隻被她叫為“小塵”的松鼠還不願離開,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