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打緊,皇上還說了,不如娘娘彈奏一曲或唱一曲,娘娘在屋裡唱,皇上在外傾聽,也是美事一件。”秋雨忙又接話。

她這個傳話人,做起來也很辛苦。

一個死皮賴臉,一個若即若離,當然,苦的人還是死皮賴臉的那一個。

“我沒心情,彈奏不出,也唱不出--”

樓翩翩話音剛落,外面便響起月無塵的鴨公嗓,赫然唱的是那首《蟲兒飛》。

秋雨早已忍俊不禁,笑得前俯後仰。

樓翩翩努力板著的小臉終於也破功,哭笑不得。

秋雨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聲:“娘娘,皇上說,娘娘不想彈唱,就由皇上來彈唱逗娘娘開心。奴婢現在覺得,皇上真的很可憐。”

難聽的《蟲兒飛》好不容易才聽完,外面的月無塵終於換了一首古箏曲。

曲聲悠揚動聽,又有著淡淡的傷感,似有無盡的思念欲借琴聲傳遞,欲泣欲訴,婉轉反側,纏綿而悱惻,連綿不絕地傳入室內。

“他的曲藝比他的歌聲好太多。”一曲末了,樓翩翩若有所思地道。

“皇上從不喜歡這些風花雪月的事,不過自從遇見娘娘,所有不會做的事都做了,倒也難為了皇上。皇上說,娘娘若笑了,可不可以將十天減至八天,這‘八’字吉利祥和,比十好。”秋雨任務未完,繼續遊說。

樓翩翩抿唇而笑,“虧他還費了一點心思。這樣吧,一首曲子加一首破歌,減一天,他說八字吉利祥和,我說九字長長久久,更耐人尋味。”

“是,奴婢這就告訴皇上這個好訊息!”秋雨歡喜地就要出去回稟。

樓翩翩看了疑惑,叫住她道:“等等,這該不會是他早想到的吧?”

“什麼事都瞞不過娘娘。皇上說,依娘娘的性子若是能減一天已是萬幸。故意說減兩天,娘娘心軟之餘,大概會減一天,這就是進步。這件事,還是從上回的和戰協議中得到啟發,娘娘功不可沒呢。”秋雨脆聲回道。

樓翩翩瞭然,示意秋雨退下。

月無塵倒是會現學現用。

上回是她提議,以月漓作文章,簽署和戰協議。此次月無塵重施故伎,也從這方面著手,這人真會算計。此次,月無塵又試了幾回,想減刑,樓翩翩再沒有鬆口的跡象。

這日樓翩翩才醒,就有一個人將她撲倒在榻,衝著她又咬又啃,對她上下其手,摸了又摸。

她被他的熱情感染,忍不住青澀回應,與他唇/舌/交纏。

得到她的回應,月無塵更是狂熾如火地吸吮她的粉唇,大掌撫上她的胸前,呼吸加重。他急切地解除她的衣裳,未待樓翩翩反應過來,便將她三兩下剝除乾淨……

和母后談談情(5)

( )正在室內的溫度不斷高,激-情一觸即發之際,有一個女人衝進來,大聲喊道:“翩翩……”

月無塵忙不迭地將樓翩翩帶入懷中,樓翩翩也羞紅了嬌顏,躲在月無塵的懷中一動不動。

“凌茉,出去!”月無塵嗄聲道。懶

一觸即發的欲-火加被人撞破好事的怒火,令他怒火中燒。

凌茉這才回神,本想著退場的她忙站住身形,好整以暇地道:“我為什麼要走?我一走,你又要欺負我的翩翩了。”

原來她是被色胚月無塵派人使計支開,難怪一覺睡醒,她被挪了地方。

月無塵一天到晚都在打樓翩翩的主意,色得要死。

“你的翩翩?!”月無塵被凌茉這句話氣得嗓子冒煙。

他見過的人無數,就沒見過比凌茉更無恥的女人。分明是他的女人,竟然把樓翩翩說成是她的女人?

“那當然。月無塵,你莫忘了,你不過是翩翩的前夫。起來,我來為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