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萬窟山何晚憂,並沒有瞭解太多,顯然他也懶得了解,此時此刻,他正拿著銀針瞥了一眼傻愣愣的兔子,

道,我開玩笑的,你別擔心,他馬上就好,

小夢聽了何晚憂的話後鬆了口氣,耳朵也跟著耷拉下來一些。

何晚憂舔了舔嘴唇,猛的紮了一下這老頭子的身體,正在此時,床上的老人突然咳嗽了幾聲,緩緩睜開了眼睛。

“爹,你終於醒了!”小夢驚喜地撲過去。

何晚憂收起銀針,冷漠的注視著躺在床上的人,冷笑了一聲道,裝睡也是有個限度的先生,你還是多練練吧,

說完,他站起身子準備離開。但結果就是又又又又被小夢給叫住了,他淚眼婆娑的擦了擦眼淚道,俺爹又暈了,這可咋整?是不是因為他去看老麻子跳舞了?

剛走到門口,已經想了許久,吃什麼麻辣兔頭的何晚憂,轉頭笑了笑道,小姑娘,撒謊是不對的,尤其是針對你這種愛撒謊的小兔子,

小夢聽了這話,臉漲得通紅,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何晚憂輕哼一聲,又走近床邊檢視老人的情況。

也正因如此在看不見的地方,小夢輕輕的勾了勾唇,默默的溜到門口,猛的鎖上了門,這動作很輕,沒人會察覺到,

何晚憂本來正調整著拿針的姿勢,嘴裡叼著紅線,正準備,要不要把這個老頭子嘴給縫上的時候,門口卻意外的開了,

那人身著和何晚憂一樣的玄衣,頭髮如瀑布般散著,只是頭髮上正掛著金色頭飾,面容白皙妖豔,絕色傾城,微微靠著門邊,笑眼微眯的看著他,

他眼神是笑著的,嘴角卻是冰冷的,直勾勾地盯著何晚憂。何晚憂心中一驚,這個傀儡為什麼會成功的突破枷鎖而來到這裡的?

他心裡邊,滿心滿意的一臉懵,更別說這個傀儡還沾染著自己的血肉,如果不算上上一層關係的話,他倆幾乎算是兄弟了,

“你為何在此?”男子開口問道,聲音低沉沙啞,似乎好一半會兒才回過神來,

很好的,這警示了何晚優要把這個人給關起來,所以他便揮了揮手,冷漠的聲音道,誰允你出來的?!快回去,不然等我生氣了,你明天就見不上太陽,

他手中的銀針閃閃著,發出耀眼的光芒,似是在威脅,似是在警告,

那男子卻絲毫不動,依舊靠在門邊,眼中閃過一絲嘲弄,“我為何要聽你的?”

何晚憂皺起眉頭,沒想到這傀儡如今竟這般不聽話。“你莫要忘了,你本就是我造就之物,體內流淌著我的血,你想死,我不介意。”

“那又如何?”男子向前邁了一步,“我雖由你而生,但我也有自己的意識,我不願被困在那一方天地,而且。”

何笙厭走到何晚憂面前,低頭直視著比他矮一頭的人道,你想讓我死?,你怎麼復活那個人呢?別忘了臨時做出一個身體,可是費你元神的,

何晚憂握緊銀針,警惕起來。他微微用銀針刺向面前的人,冷漠的聲音道,所以呢?不管是記憶和習性,你已經被我注入到了,無論如何,你都是他,現在的你也是他!

這一句話深深的刺痛了何笙厭,他從小就照著另外一個人活著的,被關在一個小黑屋內,不見天日,那裡他只能見到何晚憂一人,這個人見到他的第一面,都是在冷漠的情景下的,

他每天期盼著這個人來,期盼著這個人能多陪陪自己,可這個人呢?為了一個和自己一樣的人,捨身搭救,卻救.急無果,甚至就此頹廢,就連他也因如此,被遺忘,被關在那裡,而這個人卻讓自己回去!

明明他和身處在冷宮裡的,廢皇子是同一時期在的,為什麼差距這麼大?每天自己都要看著這個人和自己長得一樣的人,過著天差地別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