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說,可還是騙了我。”李朔月繃著臉,神情不滿,“我要你拿葉嘉同那個兒子的命發誓,如有違背,就讓他倆受盡十八般酷刑、永墮地獄、不入輪迴。”

觀棋渾身一震,不可置信地抬頭看面前人的臉,明明那般豔麗的皮囊,在他眼中卻好似惡鬼,神情陰狠如修羅。

“觀棋在此發誓,日後必桀犬吠堯?、死心塌地,若有二心,便令葉嘉及其子嗣厄運纏身、來世悲苦、惡父毒母!”

“惡父毒母?這話聽著不錯。”李朔月頻頻點頭,臉帶笑意。

雨生忽而敲門,低聲詢問:“公子,要現在送走嗎?”

“送。”

觀棋渾身發抖,接連往地上磕頭,他哭著求饒:“公子,求你讓我再見見他!也算全了我們主僕一場的情誼!”

砰!砰!砰!

觀棋眉間的哥兒紅痕都已被血染紅,李朔月沉默片刻,忽而揚聲道:“雨生,將他帶進來。”

片刻後,觀棋千思萬想的人便被人牽進了屋。往日的貴公子如今面色蒼白,頭覆白布,無措地跟在雨生身後,好奇而又警惕地打量著屋子裡的人。

觀棋雙眼通紅,啞聲問:“他如何變成了這副樣子?”

李朔月淡淡道:“自己撞壞了腦袋,怎麼,這也要怪我不成?”

“送走,我瞧著便晦氣。”

“公子,你要送他去哪?”

“自然是好地方,能叫他享盡榮華富貴,繼續做金尊玉貴的哥兒呢。”